2008-10-25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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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1985年秋,我隨同國內一家大企業的訪問團造訪了東瀛日本,目的是考
察擬引進的設備。
在日本的前多半日程中,我們在將近三周內訪問了包括三菱、日本鋼管、新
日鐵、石川播磨等十家大中型企業,幾乎跑遍了大半個日本,真可謂行色匆匆。
再加上每次訪問前閱讀資料進行准備,訪問中的交流以及沒完沒了宴請和日式的
客套,以及訪問后進行的總結或小結,搞的大家都疲憊不堪。就連我們此行的日
方接待單位——久尻商事的陪同人員也快頂不住了。
于是,始終陪同我們的久尻業務課長中島提議抽出兩天時間休息休息。團長
認為可以借機好好總結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我們這個團有6個人,潘團長和寧副團長分別是這家企業的廠長、書記,團
員中有企業的總工老劉和總調老范,另一個團員小侯是技術進出口公司的,兼充
翻譯,而我則是因研究院委派參加這個企業的技改設計而加入的。
9月21日,是個星期六,下午3點中島就到我們在名古屋住的飯店來接我
們。面包車出了市區上了高速公路,跑了近兩個小時后轉入普通公路,看路標是
來到了岐阜縣一個叫做“下呂”的地方。車子又轉入更窄了的鄉間公路,在暮色
朦朧應該打開車燈的時候,車子駛進山間一個幽靜的旅舍,名字叫做什麼湯什麼
館,實在不清楚那兩個假名的意思。
我們一行魚貫鑽出車門,呼吸著山間充滿了草木味的清新空氣,都不由得愜
意地伸起懶腰來。
面前是一幢日式的大屋,屋簷下四個橢圓形的燈籠發出淡淡的紅光。門前的
圓形花圃里不知種著些什麼花草,傳過來一股隱隱的類似熏衣草的香味。幾盞低
矮的石燈閃爍著幽幽的淡黃色,照亮了碎石鋪就的甬路。
門簾掀起,閃出久尻社長山田那短粗的身影,他身后是副社長中川,他們今
天都身著和服,樣子有些怪怪的。他們急步走下台階,腳下的木屐敲打著石子路
發出清脆的聲音向我們迎來,我立即想到又要鞠一通兒躬了。果然,山田和中川
與每一個人鞠躬致意,我們只得同樣還禮,禮數上我們可不能缺,泱泱大國嘛。
好容易結束了冗長的寒暄,在把我們讓進門去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何時門廊
下分兩排站了十來個人,除了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人外都是和式裝扮的女人,一
律腳蹬木屐擺著里八字在那里恭敬地迎候著。
山田指著中年人介紹說是旅舍的老板,至于那些女人則只是告訴我們她們的
名字,反正不外乎桃子、李子、栗子、梨子之類的啦,隨著介紹,響起一片‘請
多關照’的聲音,並一再鞠躬致意。只是我琢磨著,這麼一幫女人不能都是老板
娘吧!怪哉。
脫掉鞋進得門來是一間40多平米的房間,算是大廳了。大家在極其低矮的
日式沙發上落座,山田咿哩哇啦的講了一陣,大意是今天請諸位到這里洗洗溫泉,
好好休息休息,這里很安靜,空氣也好,是個休息的好地方。請各位先洗個澡,
換上為諸位准備的和服,然后吃個便飯。知道諸位沒有穿過和服,這些小姐是專
門請來幫助你們的。所有這一切,都希望諸位能盡情享用。
天!這不會是集體招妓吧?這時一個臉抹得刷白的女子走到我身旁,細聲細
語地說了些什麼,我卻一句不懂。看了看小侯,發現他及老潘他們也都陷入和我
一樣的窘景,看來這里的日語和官場上的日語不太一樣。幸好這女人做出了邀請
的手勢,于是我便起身。她同中川交談了幾句,大約是詢問我住哪個房間,然后
便提著我的提箱引我到了房間。
這是一個和式房間,大約十三四平米的樣子,靠里手擺著一排櫃子,一邊靠
牆有兩只日式沙發和一個茶幾,對面是矮櫃,擺著一台電視機。
我在沙發上坐下,那個女人把我的箱子放在角落里后跪坐在我面前,對我很
快地說了些什麼,我茫然的望著她。雖然我突擊學了點兒日語,但除了‘請關照
’以外實在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
她又一字一頓地說了起來,似乎是在自我介紹,我拿出筆來,她見了立刻到
電視機下面的抽屜里拿來一疊紙,我滿意地笑了笑,寫下‘你的名字’,又打了
個問號。她歪著頭看了以后,接過筆寫出‘涼子’兩字,然后指了指自己,繼續
寫出‘洗澡’兩字。
我看了環顧四周,不象有衛生間的樣子,于是問‘哪里’。她起身走到電視
機旁推開一扇很難覺察的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狐疑地走到門邊,發現里面
是一個相當寬敞的衛生間,一面石頭砌成牆壁下有個同樣是石頭砌成的池子,滿
滿的熱水不停地溢出來,通過一條石槽流出去,莫非這就是溫泉?另一面深色瓷
磚裝飾的牆邊,鏡子、洗漱盆、抽水馬桶等現代衛生設備一應俱全。
我指著池子問她:“溫泉?”她沾水在鏡子上寫了個什麼什麼湯,看來就是
溫泉了。
我不由自主地說道:“溫泉,這就是溫泉。”
她學著我說‘溫泉’,字不正腔也不圓,我們不禁相視而笑。
這一笑打破了我們之間因拘謹及語言不通而造成的尷尬,她示意我去洗澡,
自己轉身退出。
當我浸泡在很熱的溫泉水中怡然自得的時候,涼子卻悄無聲息地走進來,手
上捧著和服。我立刻用毛巾遮住下身,閉上眼睛裝作不知。可她卻急切地對我說
些什麼,我只得睜開眼睛用心去聽。她指著毛巾似乎是在解釋什麼,我突然想到
好像日本人洗溫泉是不能把毛巾泡進水里的,但是這樣把毛巾拿開也太有點兒…
不知她從那里拿出一大塊海綿,示意我坐起來,她把一條幹毛巾鋪在池邊,
撩起和服的下擺跪好,沾濕海綿為我擦背,兩條雪白的大腿幾乎完全裸露出來。
出來快20天了,從沒有沾過女人的邊兒。我在家里可是幾乎天天要和老婆
做愛的,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裸露著大腿為我擦背,又斷斷續續地飄來一股脂
粉氣,如何按捺得住,在熱水里泡舒服了的肉棒立刻恣意地昂起了頭。
她擦完后背轉向胸前的時候發現了我不安分的小弟弟,卻並沒不悅的表情,
只是低聲在我耳朵邊說了句什麼便吃吃地笑著,我不知何意只好也笑了笑以掩飾
自己的尷尬。
早聽說日本有男女共浴的習俗,所以涼子應當是見多不怪。我也應當處之泰
然,可是……胯下的這個小東西實在不爭氣,你越想讓它老實點兒它越是桀驁不
遜,偏要獨眼問天。無奈之下,只好示意讓涼子退出,抓起淋浴噴頭用冷水澆滅
了它的熱情。
草草浴畢,我穿起逛逛蕩蕩的和服,對著兜襠布卻無計可施,比來比去也不
得要領。此時聽見涼子在外面竊笑,于是胡亂系上腰帶走回房間把那玩意兒扔在
角落里。
涼子急忙收斂笑容,解開和服,彎腰拿起兜襠布為我套好,但這時又直挺挺
了的陽具妨礙了她,涼子不住地吃吃笑著說了些什麼,好容易才把那不聽話的家
夥安頓在兜襠布里,然后把腰帶重新系好,圍著我把和服整理一番,又為我穿好
襪子。她補了補妝后引我到餐廳時,恰好是7點半。
不消說,自然又有一個回合的寒暄,好容易才分賓主入了座。這頓‘便飯’
非常豐盛,9位陪客的女人表演了日本舞蹈。我對此著實看不上眼,但山田他們
三個卻看得如醉如痴,想必舞技應當算是不錯了。
杯盤交錯、酒酣耳熱之際,人們講話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三度。山田一邊喝
著清酒一邊大聲說笑著,從女人們時不時做不好意思狀來看,肯定是‘葷菜’上
來了。涼子坐在我身邊,斟酒遞菜不說,還時常在我耳邊低語,后來索性依偎在
我懷里,臉因為喝了酒而紅撲撲的,似乎有了幾分酒意,最后竟然把手深進我的
衣服里揉搓那根堅硬起來的肉棒。
我環顧四周,人們已經東倒西歪,都雙雙對對的糾纏到一起了。我實在不能
繼續忍受下去了,便佯裝醉酒而迷迷糊糊,涼子攙扶著我或不如說我們互相攙扶
著回到房間。她從壁櫃中取出被褥鋪好,互相剝去對方的和服后一同倒在浴池里
享受溫泉的撫慰。
我們相互輕輕地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從臉頰、脖頸、胸部到腰際、小腹,后
來都集中于各自最感興趣的部位,我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掌按在她隆起的陰阜
上,食指與無名指分開陰唇,中指在洞口處遊移,感到滑膩膩的。她半側身子,
右臂攬住我的脖子,左手套弄我的陽具。隨著我手指動作的加快,她也加快了動
作頻率。最后,她翻身站起,嘴里不知嘟囔著什麼,跑到盥洗盆那邊去卸妝了。
我繼續泡在浴池里,溫泉水似乎卻是與眾不同,我感到現在又充滿了活力,
兩周來奔波導致的疲憊一掃而空,剛才喝下去的酒也好像是從周身毛孔中散去,
我靜靜地躺著,看著池水從腳下漫過池子的邊緣,耳朵里聽著汩汩的水聲。
涼子走過來,她已經洗去鉛華,露出一副清純的模樣。她伸手把我拉起來,
擦幹我身上的水跡。我擁著她回到房間里,把她放倒在厚厚的褥墊上。我開始仔
細地打量她,此前始終沒有細看她一眼,一則沒時間,二來我對把臉塗得刷白的
女人實在沒興趣,那樣的女人就像是戴了面具,絲毫沒有真實感。
她大約20歲左右,模樣還算清秀,眼睛不算大,好在鼻梁不是日本那種傳
統的低鼻梁,值得讚許的是她那一口潔白整齊的皓齒,我都有點兒懷疑是不是天
生的。
她皮膚白淨且極為細膩,身高可能也就1米60吧,身材很好,除了略略有
些胖或是說稍許豐滿外,還可納入凹凸有致一類。乳房沒有什麼說頭,典型的東
方式,只是乳頭和乳暈都很小,顏色是一種令人愉快的深玫瑰紅,小腹平坦,骨
盆較寬,恰好是我所喜歡的尺寸。
陰阜聳起,遍布與頭發同樣烏黑的陰毛,在比較昏暗的燈光下居然閃著幽幽
的光。兩條大腿是粗了點兒,但小腿卻相當秀氣,加上一雙同樣秀氣的纖足,還
算是可人吧。只是這麼美的一雙腳即便躺著卻依然擺成里八字,我心里感到怪可
惜的。
涼子見我仔細端詳她有些不好意思,嘟囔了兩句什麼就翻身趴過去,兩爿豐
滿的白臀赫然出現。我伸手抓了一把,感覺很結實,彈性十足,于是雙手去摩挲
那可愛的屁股。她很快有了反應,輕輕地扭動著屁股,當我扒開臀溝探索菊門的
時候,她翻身坐起,摟住我的脖子索吻。我們深深地吻著,同時我開始摳弄她的
陰門,她也抓住我的肉棒捋動,很快她的洞口就泥濘不堪了。
不知道她從哪里變出了一個避孕套,手法利落地穿在小兄弟身上。我們仍然
面對面坐著,涼子叉開雙腿放在我的腿上,把肉棒引導到洞口,我向前一用力便
插進去半截,她‘啊’了一聲,這句‘日語’我聽了卻毫無生疏感。她隨即欠起
屁股向前,淌著口水的溫軟肉洞幾乎完全吞進了我滾燙堅挺的肉棒。
經過幾次試探磨合,我們很快就掌握了配合的節奏,當我退出時,涼子也后
退;而我前衝時她就迅速地迎上來,我們的動作都不大,卻收到了全進全出的效
果,肉體的撞擊聲隨著我們動作的加快而愈發密集,涼子嘴里除了間或冒出的幾
句日語外一直‘噢啊哎呀’地哼哼著,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這樣抽插了10分鍾,都感到有些吃力。我向后仰面躺下,涼子乖巧地順勢
跪起,其間她那貪饞的下嘴始終沒有放開我的肉棒。姿勢調整后,涼子跪坐在我
身上,顛動著屁股大肆吞吐,我樂得如此,時不時向上頂一下刺激她發出‘嗷’
的一聲,膣腔狠狠地夾一下肉棒,令我很舒服。
她套動了十分鍾左右后,轉而扭動腰肢旋磨,別有一番風情,這時才感到她
的淫液已經流滿了我的下身,滑溜溜的摩擦非常有趣。突然,涼子抽搐了一下,
膣腔緊緊裹住肉棒,隨著‘呀’的一聲一股股滾燙的陰精噴在我龜頭上,差點讓
我射了精。
涼子癱軟在我身上,但膣腔依然有氣無力的收縮著。我把她翻躺在墊子上,
騰身上去一插到底。涼子‘哎呦’了一聲,我就開始了一陣密集的快攻,因為我
知道自己已多日不嘗肉味,這一回合決堅持不了多久,只有先泄一次才能好好玩
兒玩兒這個日本娘們,既然是小鬼子請客,何樂而不為呢!再說,當年鬼子們糟
蹋了咱們多少姐妹同胞,就算為她們報仇也要狠狠地肏肏這個涼子。
在直出直進的肏了3分鍾以后,隨著涼子越來越大的淫叫聲,當她的膣腔又
一次咬住龜頭時,我把積存多日的儲蓄一股腦射了出去。
我側躺在涼子身邊,渾身通泰,伸手去揉搓她那袖珍乳頭。不一會兒,涼子
爬起來,捏起已經脫落的避孕套看到里面有那麼多精液后誇張地瞪大了眼睛,叨
咕了兩句后吻了吻我,示意和她去衛生間。
她用一個小水桶從浴池中舀出水來為我衝洗被陽精愛液塗滿的下身,隨后再
去衝洗自己。我看著她類似自慰的動作,肉棒又漲挺起來。涼子衝洗后一抬頭,
發現肉棒正對著她的臉發威,不禁輕喊了一句,張口含住了我的龜頭吸吮起來。
涼子的口技還可以,她時而猛吸時而慢舔,手同時在我屁股上撫摸。我感到
舒服極了,便示意她回到房間繼續。
我舒坦地躺在床墊上,涼子跪在身邊繼續為我口交。雖然她始終沒有把我1
8厘米長的陽具完全含住,但在她不停頓地舔、嘬及套動下,肉棒已經暴出曲折
的血管。10分鍾后,涼子放棄了口交,躺下示意我肏她,但不知為什麼忘記了
使用避孕套。我稍猶豫了一下后跨坐在她右腿上,高高抬起她的左腿,對准她淫
水潺潺的穴口僅插進去一個龜頭,然后就這樣小幅度地緩緩進出。
她聳動著屁股,試圖更多地容納我的肉棒,但我坐在她腿上,限制了她的動
作。她需要我更深、更猛的插入,可我卻偏偏不急不慢的淺嘗輒止,她的呼吸急
促起來,全身都在不安分的扭動,嘴里‘咿咿呀呀’的,好像乞求我給她一個痛
快。
我不為所動,低頭看著陰唇在龜頭的壓迫下慢慢陷入,而后突然彈出含住插
入的肉棒;然后好像舍不得似的隨著肉棒的退出而拉長,最后突然脫離龜頭縮回
原狀,牽出一條條晶亮的絲……忽然,我發現她的陰蒂開始膨大,最終居然有我
中指般粗細,長近2厘米,通紅通紅的閃著光,這是我見到的惟一一個大陰蒂。
我好奇地摸了一下,涼子顫抖了起來發出很大的‘啊呀’聲。于是我開始揉
捏這個肉頭頭的小玩意兒,涼子全身抖動著肆無忌憚地喊叫起來,同時噴出一股
股陰精,不一會兒,她在一陣痙攣之后癱軟下來。
我放下涼子綿軟的左腿,騰身上去一插到底,此時她的膣腔依然一陣陣收縮
著,肉棒感到十分舒適,便靜靜地享受這溫柔的擠壓。
好一陣后,涼子完全松弛下來,我開始了大力抽插。隨著我的進攻她逐漸恢
複了精神,摟著我的脖子拼命地吻。我見她如此,便將肉棒只插進一半,用棒身
摩擦她的陰蒂。也就二三十下,她又開始大聲地淫叫了,像章魚似的四肢抱在我
身上。
就這樣,我蹭一會兒陰蒂,再狠狠地抽插一陣,沒有三四個回合,又感到她
在淫液噴湧,隨后又是癱軟。我恢複了緩慢的節奏,低頭輪流吸吮她那對可愛的
乳頭。很快,那兩粒小櫻桃就硬邦邦的了,涼子也緩過神來熱切對我說著什麼,
既然聽不懂也就無須顧及,我扛起她的雙腿壓到她身上,開始了又一輪抽插。
我時輕時重、忽疾忽緩,時而以棒身刺激陰蒂,時而抵住花心研磨。涼子從
‘嗯嗯啊啊’到‘噢呀哎呦’,聲音越來越大,突然涼子緊緊摟住我一陣痙攣,
熱辣的愛液衝擊龜頭的同時膣腔又一次狠狠地咬住肉棒。我也把火熱的精液噴灑
到涼子體內,疲憊地趴在癱軟了的涼子身上,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表,已經是2點
一刻了,于是摟著溫軟的胴體睡了。
朦朧中感到懷中的涼子翻了個身,隨即有一對溫柔的嘴唇吻著我,我睜開眼
睛發現她枕在我右臂上閉著眼睛貪婪地吻著我,身子緊貼我的身體,柔軟的乳房
壓在我胸前,左臂環繞我的肩,左腿壓在我的胯骨上,而我那每醒必硬的肉棒已
經可以感覺到她的萋萋芳草。于是攬住她的腰,挺身向她熱烘烘的秘洞進攻。
可能是姿勢不對,這一擊並未中的。涼子睜開雙眼,見到我正看著她,不由
得笑了,說了一句‘早上好’便稍微扭動了一下身子,使洞口正對龜頭,我再挺
身,這下順利地進入了她濕潤溫暖的膣腔。
我們緊緊摟抱著,緩緩地抽插、摩擦,享受清晨的歡娛。漸漸地涼子的呼吸
開始加速,把我摟得更緊,口中喃喃地叨咕著。我知道她這是犯浪了,于是抬起
她的左腿開始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抽插。涼子隨著我插入的快慢深淺不同而發
出不同的聲音,當我感覺到她那大陰蒂又充分勃起的時候,她已經又肆無忌憚的
高唱了。
我調整一下姿勢,使每次抽插都能刮蹭到她敏感的陰蒂,並不時深深插入花
心。這樣一來,涼子的聲音更加高亢,膣腔不停地收縮,時而裹住龜頭拼命吸吮,
這感覺棒極了,每當這時我便停止抽插,僅輕輕搖動胯部以刺激她的花心,從而
盡享敦倫之樂。
在涼子兩次噴出陰精后,我抓過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面,居高臨下地開始最后
的衝擊。我最大限度地分開她的兩腿,最大限度地插入她體內,漲挺的肉棒沿著
泥濘溜滑路徑一直深入,使龜頭撞擊那個圓滑的花心。涼子開始時的浪叫已經平
息,只見她腦袋急速地搖擺,使滿頭黑發飄來蕩去,幹張著大嘴而沒有聲音,只
是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墊,雙腳在無力地蹬著空氣。
當涼子又一次噴出稀薄的愛液時,龜頭抵住花心射出了一股股的熱精,她全
身又抽搐起來,膣腔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肉棒……
我又懶懶地趴在她身上,側頭看了看腕上的表,是6點半。
(二)
大約7點左右,涼子掙紮著爬起身來,我們一起到衛生間去清洗。當她為我
清洗下身的時候,肉棒又倔強地昂起頭來,涼子仰面無奈地‘噢’了一聲,隨即
‘唔哩哇啦’說了一大套。我依然不明就里,只好攤開雙手聳聳肩,至于她理解
為這樣我也沒辦法或我聽不明白就只能隨她去了。
涼子笑了笑,在龜頭上親了一口,轉身去清理自己。我泡在浴池里,熱熱的
溫泉撫慰著我,非常舒服,但看著她雪白柔滑的肌膚不禁使小兄弟更難以忍耐,
只是這時感到饑腸轆轆,才壓下了蠢蠢欲動的欲火。
我見到她拿出化妝包,就跳出浴池走過去,涼子好像吃了一驚,過來為我揩
幹身體。我示意她不要化妝,但涼子看得滿臉茫然。我把她拉回房間,在紙上寫
下‘昨天,不好!不喜歡!今天,好!喜歡!’然后指指畫畫地試圖令她明白。
涼子也好像確實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似乎有些為難,她看著我思忖了一陣后,用
力點了點頭,返回衛生間化妝去了。我泄了氣,看來語言不通實在是個大問題。
過了一會兒,涼子走出衛生間。她已經盤好頭發化了很輕的妝,僅淡淡地勾
畫了一下,而沒有把臉塗成白乎乎的一團。我很高興她尊重了我的意見,過去擁
著她吻她的肩。她小心地捧著我的臉輕輕地吻了一下,便拿起和服為我穿上,拿
起兜襠布后猶豫了一下,看著我的下身笑了笑,張開手令那團破布滑落地上,然
后示意我坐下,她跪在地板上為我穿襪子。
我看著她顫動著的乳房,肉棒不期然又翹起了腦袋。她見了吃吃笑著輕輕打
了龜頭一下,讓我站起來為我系好腰帶,后退幾步打量一番后滿意地點點頭,向
我飛了個媚眼便開始收拾自己,她同樣沒有穿內衣,在系好腰帶前還特意拉開衣
襟向我展示她那潔白細膩的胴體。
在走廊上見到小侯恰巧從隔壁房間出來,陪同他的女人立即和涼子嘀嘀咕咕
的說起來,小侯拉著我緊走幾步說:“你瘋了呀!搞得我睡不好覺。”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又說:“你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我這邊可聽得清清楚
楚,八成住在這兒的都聽見了,你幹嗎這麼玩兒命。”
這時我才覺得有些不妥,轉念一想事已至此,算他媽的!于是無辜地說:
“我有什麼辦法,你讓我看著她不成?再說我也是為咱們中國人出出氣,誰讓這
日本娘們兒經不住呢!”小侯聽了笑著捶了我一拳。
進得餐廳,別人已經到齊了。只是大家好像不認識我似的盯著我瞧,尤其是
那幾個女人,似乎想用眼睛把我吞掉。久尻社長居然起身過來,拍著我的肩頭笑
著說了些什麼,在場的女人除了涼子都掩口吃吃的笑,中川與中島更是笑得前仰
后合,老潘他們也隨著傻笑,只有涼子扭捏的低著頭。
我不解地看著小侯,小侯對我耳語道:“他是說你了不起,是個最……最會
玩兒女人的大丈夫,看來涼子有點兒不行了,問你今晚是不是再增加一兩個女人
陪你。”
我聽了哭笑不得,只得說:“謝謝啦,涼子很好,很不錯,有她就夠了,她
是個好女人,我喜歡!只不過好像諸位沒努力,讓我們大家多努力吧!”
小侯翻譯過去以后,久尻他們爆笑不已,女人們也顧不得儀態而張口大笑,
只有涼子忍住笑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久尻笑得流著眼淚回到座位上,氣氛一下子
融洽起來,早餐時大家一對對坐好,說笑戲謔著儼然如夫妻一般,涼子更是對我
關愛有加。只是當陪同小侯的那個兼美給我送過來三只牡蠣時,又引起全場大笑,
中川把嘴里的醬湯都噴了出來。
飯畢女人們一律退出后,久尻正色說了一大套,無非是感謝我們賞光,希望
能努力做成這筆買賣云云,終究這是一筆將近四百萬美圓的生意呀!潘團長代表
我們表示了感謝,並說這次考察很有收獲,很可能達成最終協議等等一套官話。
大家正襟危坐著扯了一個多小時后,久尻建議大家到外面走走,欣賞欣賞附近的
美景。
大家在台階邊穿好木屐,‘哢噠哢噠’地信步走出旅舍的木門,門前一條蜿
蜒的鄉間公路,是碎石鋪就,沿著山谷逶迤而來,掠過門前向更高處曲折延伸。
谷底傳來溪水歡快流淌的聲音,間或夾雜著山鵲的‘唧唧喳喳’聲,環境極為幽
靜。舉目望去,山間的樹葉有些已經紅了,我想可能是楓樹的葉子吧。山風徐徐
地吹拂著樹梢,發出‘刷拉拉’的響聲。
我們一行繞過旅舍,沿著一條小徑慢慢向山上走去。我饒有興趣地觀察著路
邊的植物和動物,漸漸地和大家拉開了距離。路邊間或有石凳,不知何人有福氣
能夠天天在這樣愜意的深幽中徜徉、小憩。我聽到左側又傳來潺潺水聲,于是找
了一條幾乎看不出的小路向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涼子緊緊跟在后面。
幸好這里的植物不十分茂密,但石上的青苔滑溜溜的要非常小心,本來就沒
穿過木屐,這時更加感覺不便。剛剛鑽出這片雜交林,迎面石壁上掛著一條小瀑
布,大約10來米高,可能是秋天的緣故,水勢並不急,水流歡快地跳到下面的
小水潭里,發出悅耳的‘叮咚’聲。山間特有的清新空氣使人沉迷,我不禁在靠
坐一棵傾斜的樹幹上,迷醉于這一塵不染的清幽世界。
半晌,發覺涼子不知何時依偎在我身邊,頭靠在我肩頭,微微敞開的領口露
出聳立的乳峰。嗅到她頭發散出的些微油脂氣,不禁然一絲色欲又鼓蕩而起。
我攬住涼子吻在她涼涼的唇上,隔著和服去揉搓她的乳房。慢慢地,涼子的
雙臂抱住我的脖頸,舌頭伸進我的口腔熱烈地回吻,我感到她的乳頭已經完全漲
挺起來。
我讓她叉開腿站在這棵非常傾斜的大樹旁,雙手撐住樹幹。我撩開她和服的
衣襟,一直卷到她后背上,由于沒有穿內褲,露出整個圓潤的屁股,摸了摸她的
下身,發現已經泥濘得一塌糊塗了。我敞開衣襟,把堅挺的肉棒在她淫液泛濫的
洞口攪動了幾下,便挺腰貫穿到底。涼子悶哼了一聲,膣腔緊緊地包裹著肉棒收
縮律動起來。
我緩緩地抽動著。
微風吹拂涼子的秀發,‘沙沙’的樹葉聲和著‘叮咚’的水聲構成一曲適意
的樂章,我隨這樂曲舒緩的節奏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天然的旋律中加入了清脆的
肉體撞擊聲。涼子也似乎和上了這自然的節拍,極富韻律地搖擺著胯骨配合我的
動作。
這時我猛然明白了為什麼有人眈于‘野戰’且樂此不疲,因為這種天人合一
的感受非過來人不能知其就里,實在是一種安靜祥和然而又驚心動魄的情感、心
理及肉體上的體驗,人生若沒有這樣的體驗實在是一大缺憾。
風向似乎變了,夾雜著絲絲水霧從岩壁吹來,灑在赤裸身體上感到陣陣清新
也感到陣陣涼意,我不由得加快抽插的速度。涼子此時已經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
而伏在樹幹上,我雙手揉捏著她那多肉的髖部開始密集的進攻,我能感覺到她流
出來的淫液已經塗滿了屁股,我的下身和小腹也沾滿了這黏糊糊的東西,被風掠
過冷颼颼的。
風聲、‘沙沙’的樹葉聲、‘叮咚’的水聲好像也踩著我們密集的肉體撞擊
聲而加快了節奏,猛然,隨著涼子‘啊呀’一聲大叫,她的膣腔急劇收縮起來,
一股股熱流打在龜頭上,幾乎使我射精。我停止了抽動,深深插入涼子體內,聽
著她‘嗷嗷’的浪叫,享受著她花心吸吮的快感。
過了好一陣,涼子松弛下來,我又開始緩慢的抽插。涼子扭過頭來對我說了
些什麼,隨即吃吃地笑起來。我見這個女人騷得可以,便一邊抽插一邊摳弄她的
菊門。
這下涼子緊張起來,從她緊緊咬住肉棒的陰門就能夠感到她非常緊張。她又
回過頭來滿臉緊張地對我急速地講了一通,雖然我聽不明白但可以知道她反對我
打她后門的主意。好在我此時並不非要如此,于是又專心一意攻擊涼子的花心,
在我時深時淺、忽快忽慢地抽插了300餘記后,把陽精噴進涼子體內,其間感
到她兩次高潮,待我射精時已經癱軟在樹幹上了。
我汗淋淋地伏在涼子背上休息了好一陣后,涼子掏出紙為我們草草擦拭了一
下,整理好衣服便費力地返回小路,踏著碎石鋪就的小徑向山下走去。一路上涼
子始終依偎在我身邊,等我們回到旅舍時已經12點鍾了。
大家已經聚在餐廳里等我們了,我們只好連聲道歉,簡單淨了手便入座。席
間氣氛更加活躍,隨著一壺壺清酒灌進人們的喉嚨,男人們粗聲大氣的說笑著,
女人們嘻嘻哈哈地搔首弄姿,男男女女攪合在一起時不時爆發出一陣陣邪笑,直
到將近2點才撤席散去。
我和涼子回到房間,馬上摟抱著倒進浴池里,洗去身上的汙穢。經過溫泉水
的衝刷浸泡,酒氣漸漸散出,很快就神奇地恢複了我的體力,隨后舒舒坦坦地摟
著涼子那凝脂般的身子睡了。
當我醒來時已經下午4點了,薄薄的被子下涼子那溫暖滑潤的身子偎在我懷
里,散發出一股淡淡的但極為撩人的體香。我原本就是個醒來后陽具必然堅硬如
鐵的人,這樣溫香暖玉的女人抱在懷里哪里還能忍耐得住,便捏著她的乳頭揉搓
起來。
涼子很快就輕聲呻吟起來,她也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在我的揉搓下把身體
使勁往我身上貼,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曝露了她的渴望。
我翻身准備把火熱堅硬的肉棒插進那已經泥濘的洞口,但涼子好像忽然想起
什麼似的‘噢’了一聲,示意我等待一會兒,便起身到衛生間去了。
我想她應該是去排泄,但許久不見回來,衛生間里反而響起‘嘩啦啦’的水
聲。
好久以后涼子才回來,跪下含住我的陽具吸吮起來。我躺在床墊上享受涼子
口交帶來的快感,她時而輕輕咬齧龜頭,時而含吮睾丸,時而來回舔棒身,輕柔
而不失刺激,涼子的口技相當不錯,想必是下了一番功夫。我邊享受邊扣弄涼子
的陰戶,捏住她膨大了的陰蒂揉搓,沒有幾下她就噴出一股熱流。
涼子移動身體躲開我的手,探身取過一個小瓶子,把一些涼颼颼滑溜溜的東
西塗在肉棒上,我正不明白何以如此時,她已經跪伏在我面前,塌著腰撅起雪白
的屁股,雙手扒著兩爿粉臀,露出淡褐色的肛門。
這顯然是要我肛交啊!頓時肉棒又漲挺了些許。
我伸出一個手指去試探她那微微翕動的菊門,意外地發現那里非常滑潤,我
猛然醒悟,原來她灌了腸又塗抹了潤滑劑,一定是她在山上時以為我有此愛好才
精心做好了准備,真是個……好娘們兒!我對正美妙的后門,龜頭抵住洞口后輕
輕用手指按揉菊門周圍使肌肉放松,緩慢地而持續地以龜頭迫開肛門插了進去,
我發現涼子的身體在輕輕顫抖,龜頭剛進入便被括約肌緊緊地咬住。
我繼續堅定地緩緩插進一小半,發覺並無滯澀感,看來涼子准備得很充分,
于是沉腰突破到底,全根盡沒。
涼子‘喔’了一聲,喊了幾句什麼。我顧不得那許多,開始了抽插。
括約肌刮蹭的感覺好極了,我不由得加快了動作的速度和幅度,后來就和肏
前邊一樣了,拔出時全根退出,插入時貫穿到底,尤其是退出時,菊門戀戀不舍
地含住龜頭,隨著肉棒的退出而拉長,直到最后含不住而猛然縮回,發出‘啵’
的一聲;插入時,一旦龜頭突破括約肌的抵抗,她便低沉地‘嗯’一聲,有趣極
了。
隨著‘啵啵嗯嗯’聲的逐漸密集,涼子的身子漸漸癱軟下去,最終她渾身松
弛地趴在墊子上。
我起身把涼子翻了個,然后分開她的雙腿高高舉起,把那條漲挺的肉棒再次
插進她那依然大敞遙開的肛門。不知道這女人在我陽具上抹的東西是不是含有什
麼成分,反正我只感到漲得好像要爆裂開來,只有不停地抽插才能減緩這種感覺。
我繼續迅速地衝擊起來,她又開始在喉嚨里‘咿咿呀呀’的喊叫。
我發現她那碩大的陰蒂已經紅彤彤地凸現出來,剛才泄出的淫掖糊滿下體,
原來蓬松的陰毛也一綹綹地緊貼在陰阜上,更顯陰蒂的突出。更有意思的是陰蒂
還不時地微微顫動,我用肘彎托住她的膕窩,左手撚搓那可愛的陰蒂,右手探進
膣腔,發現能清晰地感覺到肉棒在直腸里的運動。
可能由于我的搓撚或手指在膣腔里的摳弄,涼子毫不掩飾地大叫起來,我也
顧不得別人聽到會如何了,只管加力抽插、撚搓和摳摸,她的淫液也順我手指流
出,加大了人體清脆的撞擊聲。
這樣肏了200多下后,感到腰有些累。便把涼子擺成左側臥姿勢,將她右
腿扛在肩上,跨坐在她左腿上,洞開的后門順利地容納了暴怒的肉棒,新一輪抽
插宣告開始。
又抽插了300多下后,涼子已經不再喊叫了,只是在我用力撞擊的時候發
出低微含混的‘哦哦’聲。
我這時已經肯定她抹在我陽具上的藥膏含有壯陽的成分,因為直到此時,已
經肏了她一個半小時了,肉棒依然堅挺如初,而且還有一種熱辣辣的感覺,只有
不停地插進她的肉洞里才能些安撫除一下暴怒的陽具。可是涼子的后門這時已經
完全松弛了,做起來有些興味索然,于是拔出肉棒插進她的膣腔。
涼子在我頂住花心的研磨下又發出‘噢噢’的聲音,我發現她的菊門仍然大
大的敞開著,看著都有些令人害怕,我試了試,幾乎可以直接把左拳塞進去!
我挺起腰杆開始連續地衝擊,涼子很快就又一次高潮了,只是這次咬得不夠
緊,而且僅僅淌出了很少而非常稀薄的淫液。此后涼子就不斷地咕噥著一句我聽
不懂話,后來又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估計是要我停止的意思。但我此時只
想發泄,于是繼續衝擊。
百十多下以后,涼子不再發出呻吟,我肩上的大腿也松塌塌的,陰門已經不
再有浪水流出,肉棒進出時感到摩擦增加,非常解氣消火。
又插了十多下后,發覺涼子好像死了一般,全身松弛,幾乎所有的肉都在隨
著我的每一次動作而顫抖,我急忙停止下來,用手輕輕拍打她的臉頰。
突然,身旁發出吃吃的笑聲,我大吃一驚。轉頭望去,發現是那個叫做兼美
的女人。她嘴里嘰里咕嚕地說著,發現我一臉茫然地看著她,于是甩掉身上虛掩
著的和服,一側身躺在我旁邊的墊子上,大大的分開了雙腿。
這個姿勢擺出來任誰也明白了!我立即騰身上去,對准那毛烘烘的靶子正中
刺了下去。
沒想到一下貫穿到底!原來她早已泛濫成災啦。
我那時根本顧不得別的,只想一味地衝殺,于是突刺、直刺、左刺、右刺地
連番痛下殺手。
兼美在我有力而密集的衝刺下很快進入了高潮,她壓在喉嚨里的哼聲逐漸被
‘噢、啊、哎、喔’的輕叫聲所取代,隨著她身體的緊繃,和著我抽插的節奏發
出了響亮的‘啊啊’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兼美的身子幾次由緊繃變得松弛以后,就像涼子那樣徹
底癱掉了,綿軟的乳房隨著我的衝刺而顫動,偶爾從嗓子眼兒里迸出幾個含糊不
清的字眼。
當我在兼美的陰戶里射出精液的時候,她似乎渾身微微顫抖了幾下。
我模模糊糊地覺得兼美比涼子還不禁幹,隨即就趴在她身上沉睡過去了。一
般我在睡前都習慣看一下時間,這次是僅有幾回顧不上看時間就睡去了中的一次。
我醒來是由于涼子親吻我的耳朵,兼美已經回小侯那邊去了。
我感到渾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周身酸痛無力,而且每日清晨必定耀武揚威一
番的小弟弟也僅象征性抬了抬頭,就又溫馴地恢複了常態。
今天就要返回名古屋並趕往大阪,明天就回國了。
涼子伺候我洗漱,其間不免摳摳摸摸地動手動腳,只是實在沒力氣再真刀真
槍地幹了。涼子的情況似乎也好不了哪去,陰戶與肛門都有些紅腫,走起路來腿
有些撇拉著,好在穿上木屐還不大顯得出來。
在國航的班機上,我回味著涼子稍嫌豐腴的身體和她那秀氣的小腿,以及纖
足,但關于兼美的身子,絞盡腦汁也沒有什麼清晰印象。性這個東西,沒有恐怕
不行,過度就實在有害了。
首都機場分手的時候,小侯沒頭沒腦地問了我一句:“你老婆居然沒跟你離
婚?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