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4-13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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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她一親說:“我剛才見你,還不知道你沒有戴胸圍呢!”
她說:“我這個習慣,已經有兩年了,因為我覺得胸圍是一種束縛……。”
我一面細意撫摸,一面說:“你說得太謙虛了,你擁有這樣的一對豐滿乳房,應該引以為傲才是,如果我猜得不錯,你的胸圍,大概不少過卅五吋,我有猜錯嗎﹖”
她微笑說:“你的法眼真厲害,不,我應該指你的估計真正確,我的胸圍剛好是卅五吋。”
我隨即問:“那麼你的臀圍呢﹖”
她說:“你又猜猜吧。”
這一次,我決定不回答她,男女間如果這麼直接,似乎有點乏味,為了增加一點情趣,我於是說:“我不想猜,你何不讓我摸一摸﹖”
她馬上向我拋了個媚眼,然後笑嘻嘻地說:“也好。”說完便伸手解開牛仔褲鈕,再拉下那條褲鍊,略為站起,屁股抖了抖,把褲子褪了下來。
這時天色已黑,周圍無人,但她這種說做就做的狂野舉動,確實令我“刮目相看”了。
火頭既然已經點起,我又怎能怯場﹖於是我也不再跟她客氣,立即伸手過去,雙手環繞她的豐臀抱了一抱,繼而又再細意地撫摸。
“你量度完了沒有﹖”她向我催促說:“到底是幾多吋﹖”
我對她說:“應該有卅五吋,不!是卅六吋,它實在太飽滿了,你這副身材,簡直比女鬼還要動人、迷人哩!”
她徐徐的坐了下來,依然讓條牛仔褲褪下,說:“你想不想驚奇一下﹖”
我訝道:“難道你想令我怎麼驚奇﹖”
她立即拉著我的手,按在她的私處,說:“你試試摸摸它,看看有甚麼不同﹖”
我這時已知道她的用意,她顯然是以女強人的本色,向我展開挑戰,我衹好按照她的指示去做,隔著這條薄如蟬翼的內褲,摸著摸著。
我笑著對她說:“你果然是一個奇女子,我甚麼都摸不到,衹覺得你那裡好像是光脫脫的。”
她說:“你果然不簡單。”說時掀開內褲,又再拉著我的手伸進裡面。
我故意打趣說:“我真是走眼了,你應該有十八、九歲啦,怎麼還未發育完全﹖”
“誰說的﹖”她睨我一眼說:“我這個生理狀況,是遺傳的,聽媽媽說,她也好像我一樣,四十幾歲人仍然毛都沒有一條,真奇怪。”
我安慰她說:“你何必為此難過,阿媽生你就是這樣的,難道你還想植毛,在那裡“插秧”﹖”
她咭咭地笑起來,說:“誰說我要植毛﹖我親密的男友說,我這樣更好看、更性慼哩﹗”
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已經有親密的男朋友,看來她早已經見過世面了,一想到這裡時,我隨即便大著膽子,把手向下伸去。
當我的手摸到了“桃花源”洞口時,直覺的反應,我已察覺到她那裡很濕,彷彿如“溪水”涓涓的流著,女人的生理就是這麼奇怪,當她情慾亢奮時,她的愛液,就會湧現出來,隨時迎接“肉棒”光臨,令它能順利滑進去。
露意莎的手這時輕輕按著我的手,她見我像跳手指舞的不斷活助,顯得十分緊張,細細聲說:“我要,你給我好嗎﹖”
我在她燙熱的臉上吻一吻說:“這裡是公共場所,怎可以﹖”
她說:“怕甚麼,這裡又沒有人。”
我對她說:“萬一有人來到怎麼辦﹖”
她輕輕在我肩膊咬了一下說:“我不怕,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
她說時遲那時快,閃電般拉開我的褲鍊,把我的內褲一拉,便掏出我的“肉棒”出來,俯首便吻。
她一口把它啣進嘴裡,然後捲動舌頭,很有節奏的替我口交。
她的技術看來十分老到,不一會,她已把我的“寶貝”弄得一寸一寸地脹大起來,把她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到了這時,她忽然又採用過另一種招式,運用吐納術令到“肉棒”在她口裡進進出出,並且不時輕咬,由於力度恰好,我不但覺得毫無痛楚,相反的是獲得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由於我的手在她的“桃源”不停地施為,她極度舒服時,便會本能地發出“啊……哎喲……舒服死了!”這種動人的淫聲,這種叫聲,這時聽起來簡直比蕭邦的樂曲更加動聽。
結果,我們的情慾終於戰勝了理智,這時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在尖東海旁的坐凳上大幹起來,露意莎把內褲脫去,兩腿張開坐在我的大腿上,她跟我面對面,雙手摟著我的頸項,拼命地搖動她的豐臀。
這時是萬籟俱寂,我隱約的聽到有種奇妙的聲音,當露意莎拋動身軀之際,“桃源洞”的愛液便發出“唧唧”的聲音,它實在太扣人心弦了。
這種奇炒的聲響,它一直剌激著我們的感官,令我們更添快意、更加陶醉。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們獲得了無窮無盡的享受。
如果有人問我,食覺的亨受與情慾觸覺的享受,要我任擇其一,我將會如何選擇﹖我會毫不猶豫地答他,當我魚與熊掌兩者無法兼得時,我寧願選擇後者。
萬惡淫為首,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此時我與露意莎簡直無法無天,彷彿把這個公眾場所當作是伊甸園,而我們卻變成阿當夏娃,如果有人前來,或者有警察巡過,我們勢必會當場出醜的。
就在這時,我忽然渾身一顫,心知不妙,露意莎已察覺了,她立即緊抱我說:“不要動,我也舒服死了。”她自已也靜止下來。
我的感官頓時獲得一連串快感,這種快樂,文字是無法表達它的萬一。
此刻,我與露意莎陶醉於這個境界,良久,我才鬆開手,讓她“下馬”。
她一邊用紙巾清理我們的淫液浪汁,一面問我:“剛才我太舒服了,我知道你也很舒服的,如果再多片刻,那就更妙了。”
我慚愧地說:“我已經盡了全力啦,剛才你對我說,女人不是弱者,你說得并沒有錯,今日一戰,你確有女強人的風範,但我倒想問問你,我們甚麼時候再見面﹖”
她說:“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們有緣,一定會再見的。”她說時跟我擺出分手的模樣。
我知道無法挽留她,唯有苦笑的跟她說聲拜拜,望著她的背影逐漸在黑暗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