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4-13 17:46
cj.cj
我點頭說:“可以。”
於是便接過她那個相機,在附近替她影了幾張。
影完相,我們互相自我介紹,她的英文名叫露意莎。
她說:“我剛從美國回來,大概三個星期後就要飛返西雅圖了。”
原來她移民去美國已經多年,目前還在攻讀預科,與媽媽移居美國,她父親卻在香港經商,因此每年暑假,都會返港一行,看看香港、順道向爸爸問安。
我問她:“去年的香港與今年的香港,都是差不多,如果說它變了,衹是由過去港英殖民地政府,變成現時的特區政府而已。”
我再問她:“你這次回來,對許多地方是否覺得陌生﹖有些不習慣﹖”
她笑笑口說:“沒有,我是在香港長大的,不會覺得陌生,香港人很親切,樂於助人,好比你,我一開口,你就毫不思索地幫我。”
聽了她這幾句得體的回應,我知道她很有教養,也很懂得社交應酬,當時我已立定主意,不下賭船了,跟眼前這位小妹妹聊聊,也是一樂也。
當時我們在尖束海旁並肩而行,一面行,一面交談,她很聰明,衹是有點“野性”的樣子,對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當我們坐下來時,她顯得落落大方,依偎到我身邊,情深款款,別人看來,可能誤會我們是一對親密情侶。
尖東的夜景,雖然不算最美,但這個地方勝在幽靜,坐在那裡夜話悄悄,絕不會有人打擾。
半小時後,忽然有一陣海風吹來,露意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立刻把身體依偎過來,緊緊的貼著我說:“我好冷。”
我下意識想:這分明是一種挑逗。
這種反應,儘管是很自然,為了保護她,我於是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膊上。她隨即向我投以微笑,說:“你很懂得關心別人,對其他女孩了,你是否對她們一樣關心﹖”
我笑笑口口說:“是的,這是一種禮貌,女人是弱者嘛,她們需要男人保護。”
她睨了我一眼說:“你以為女人都是弱者嗎﹖如果是,那你就錯了﹗”
我訝然:“難道不是﹖”
她說:“當然不是,我不妨舉個例問你,好比在床上,你說男人是強者還是女人是強者﹖”
我知道她的用意,於是說:“你果然是女強人,好一個冰雪聰明女子。”
她說:“你我還未上過床,你又怎知我是個女強人﹖”
她說時,整個上身靠攏過來,還伸手環腰抱得我緊緊,我心想:這分明是對我一種暗示,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薄如紙。
面對眼前這個野女郎,我知道此刻將是我們的孽緣開始了。
就在這時,她已經把頭伸了過來,把香唇湊到我的嘴邊說:“吻我﹗”她說完,便迅速把雙目閉上。
此情此景,如果我還沒有些表示,那麼我便是天下間最大的傻瓜了,當時我想也不想,便摟實她擁吻起來。
這一吻,並不是點到即止,而是兩條舌頭交在一起的濕吻,她把舌頭伸進我口裡,讓我吮啜一番,而我吮啜一會之後,也把舌頭送進她的口裡,任由她吮啜。
這種滋味,確是一種享受,妙不可言。
一吻已罷,她立即採取主動,拉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說:“你是否感覺到,我的心跳得很快﹖”
她這一下來得很突然,令我覺得我們的愛情發展實在太快了,不管如何,這令我有點受寵若驚,於是說:“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厲害,不過,你的乳房實在很可愛,那種軟綿綿的感覺,簡直令我想入非非呢﹗”
“隔著衣服撫摸,你便有這種快意﹖”她笑著說:“來,你把手伸到裡面,試試這又是怎樣的感受。”她說話時迅速解開兩粒鈕扣,拉著我的手塞了進去。
這一回卻不同了,再沒有衣服阻障,肉體的直接接触,這種快感,自然是充滿真實感。
“你現時覺得怎樣﹖”她催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