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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6-10 13:40 albert_L
堂嫂雙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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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嫂雙姝 我十九歲便來香港。

回憶前塵,在這燈紅酒綠的都市,歲月匆匆,流光水逝,已將近三十年瞭。

蛛網弭屋,往跡亦昏。

但是我與玉嬌的一段情緣,幽怨纏綿,刻骨銘心,永遠難忘。

如今,阿嬌已作故人,無情歲月,又將十載。

其墳其墓,土崩草黃,荒碑斜毀,想地下之紅顏。

桐棺雖在,白骨一堆。

往日的珠香玉笑,隻能於夢裡依稀。

生死殊途,陰陽路隔。

留下我蒼頭銀絲,艷事空留瑩想,故夢休再重溫!   這是二十八年前的事瞭。

我初來香港,便得到一份安定而入息很好的職位。

我的傢庭在廣州,香港隻有兩個堂兄。

就職半月,就到堂兄卓文的傢裡拜訪。

卓文在一間學校任中文教師,入息僅堪餬口。

他的繼室玉嬌很年輕,堂兄要比她年長二十歲。

這晚我在他們傢裡用飯,一間小小的房子,傢具無多,一床一桌幾凳。

兩口子生活十分簡單。

我眼底裡所見的阿嬌,是一個雙十芳齡年輕而嬌小俊悄的少婦。

她本是一位魚傢姑娘,十八歲由長州嫁給堂兄做繼室,就一直住在這裡。

  阿嬌對我招待慇勤,她弄瞭幾味可口的菜色,又買瞭些酒,作為我們的見面禮。

自此之後,我常在工作之餘到堂兄傢裡。

可是堂兄日間既忙於教書,晚間又嗜好到外邊打牌賭錢,對妻子十分冷落。

阿嬌整天在傢,早已悶到得發昏,如今有我來伴他談談說說自然十分歡喜。

有時就特地準備瞭我喜歡吃的小菜和湯水,撥電話到寫字樓著我去她傢用膳。

我知道她傢環景不好,堂兄有時整份薪水輸去,弄到生活堪虞,債臺高築。

我不時藉故兒給一些金錢予阿嬌買菜。

其實是同情她的景遇,多少也補助她的傢用的不足。

  一個十九歲而又未結婚的青年,生活安裕,衣服光鮮。

正是年少氣盛,充滿著青春活力,自然得到女性的垂青。

也許阿嬌得不到婚姻的幸福,又見我這麼同情她的遭遇,不由地對我另眼相看,體貼入微。

起初我對阿嬌並沒有非份之想,隻不過是可憐她的寂寞,和同情她的困難。

自己在香港又沒有傢庭,涼涼熱熱,得一個親人照顧也是好的。

才會漸漸地和他一次比一次親近起來。

  有一次我約阿嬌到戲院看戲,她沒有推辭。

隻是叫我把票給她,分別前往,免得旁人看瞭不太雅相!看戲完瞭,也是她先走。

因為我們年紀差不多,倘若公然一齊同行,雖然青白無他,也難免誹語流言遭人議論。

  有一次是週末,堂兄和幾個朋友到澳門去賭錢,要星期一才回來。

我知道瞭這件事便約瞭阿嬌同到新界遊玩。

我們在星期天一早乘火車到沙田,同遊西林寺,又到車公廟去。

一到郊外,阿嬌活潑得多瞭,她這份天真和熱情至此才發揮出來。

從阿嬌的口中,知道她對堂兄的自私極為不滿,堂兄隻顧個人在外面遊玩賭博,對她冷落已極。

一個二十一歲的年輕少婦,當然需要夫妻之間的魚水和諧,但她都得不到。

她心底的怨恨沈潛已久,她的自憐自歎又有誰人去瞭解呢?   如今隻有我瞭解她,同情她,不由使她芳心歷亂。

青年男女,接觸的時間一多,自然容易萌生情心。

雖然我與阿嬌的情苗滋長是不合理的,但是實際的環景卻一直在助長這一孽緣的發展。

一天的暢遊,使我們的情感越加增進。

我們之間的言談已經有點打情罵俏瞭,我有時去拖阿嬌的手,她也不拒絕,反而握我這麼緊。

我有時也向她挑逗,她的笑容甜蜜極瞭。

這種笑是從心底裡接受我的輕薄而自然地發出。

  過瞭幾天,我微微感到身體不適。

這夕晚間到阿嬌的傢裡,叫阿嬌泡一服涼茶。

我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阿嬌煎好瞭涼茶,親自送到我口邊送飲,我試試用一隻手搭在她的香肩去,她沒有理會,我順手摸瞭摸她的脖子,她也沒作聲。

  我飲過瞭涼茶,仍臥在床上。

阿嬌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頭,低聲道:「你覺得怎樣?舒服一點瞭嗎?」   我騙他說:「我的肚子很痛。

」   阿嬌取瞭萬金油,親自塗些在玉掌上,向我的肚子擦搓。

我登時感到一陣熱氣直透丹田。

不知不覺間,我的陽具勃然堅挺起來,且將褲子撐高呈小山狀。

我情如火熱,滿身慾念,再也抵受不來瞭,便撐持起身,眼睛像冒出火似地灼灼地望著阿嬌。

一時也顧不得許多瞭,話也不說,把阿嬌摟過來就親吻她的小嘴。

  這是我極大膽的嘗試,我不理阿嬌的反應如何,也不計較後果會怎樣。

雙手捧著她的俏臉俯首便吻。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不特沒有掙紮拒絕我,而且也擁得我很緊的,伸舌張唇,涎沫互輸。

阿嬌熱情奔放地和我接瞭一個甜蜜的長吻。

  我稍微放開,貼在她的香腮在耳邊顫聲道:「阿嬌,你實在是太迷人瞭。

我愛你已極,讓我親近你的肉體好嗎?」   阿嬌粉面盡赤,低聲道:「同居人多,不要在此癡纏,卓文回來的時間也無定,給人看見,就不是好事情瞭!」   我央求道:「阿嬌,我和你到酒店去!」   阿嬌伸掌在我臉上輕輕打瞭一下道:「你這麼小就懂得許多事,你是壞透瞭!」   阿嬌雖然沒有直接答應我的要求,但是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我再追問:「阿嬌你不許我到酒店,我就要在這裡胡纏瞭!」   阿嬌歎瞭一聲道:「冤傢,都給你纏死,不要在此胡鬧,我許瞭你!」   我得到阿嬌的答允,如奉綸音。

又捧起她來親嘴,同時我的手也放肆起來,摸著她的乳房。

阿嬌微閉雙眼,默默地讓我玩摸著酥胸上的兩團軟肉。

我得寸進尺,伸手撈向她的私處,阿嬌不加推拒的給我摸到瞭小肚子下隆起的陰部。

我仍未滿足,正想伸進她的褲腰裡面探個究竟,阿嬌捉住我的手,不許我動,跟著身體飄瞭開去。

我約好瞭阿嬌明天到灣仔六國四樓開房,署名賈先生,十二時便到。

叫阿嬌先撥個電話去,問瞭房間號數才來,阿嬌點頭答應。

還想說什麼時,卓文已經回來瞭。

幸而阿嬌當時不在我懷抱裡,沒有給他看出破綻來。

  我雖然是十九歲,但已經懂得男女間雲雨之私。

我在求學時已看過瞭「玉蒲團」,「燈草和尚」等淫書。

又看過瞭裸女的照片和一些男女交歡時的春宮圖片。

儘管我未曾和女子性交過,也已經時常用手淫的方法取樂。

  這一夕我輾轉反側,如何睡得入眼,想到瞭阿嬌甜蜜的笑容,嬌小的身段。

回憶日頭裡阿嬌像小綿羊般柔順地讓我玩摸她的身體時的情景,不知衣服所包住的阿嬌嬌驅,她的玉峰如何?她的陰戶如何?不由得心裡一騷。

自己還不曾與女子有過性愛的經歷,不知道性交破題兒第一遭有什麼樣的快樂?實在是思緒萬種,恨不得即時擁抱著阿嬌,立刻舉行性交!嘗試我的陰莖插入阿嬌的陰道裡會是怎麼樣的快感?   次日起來,已是九時,這天恰好是星期日,我不用上班。

在鋪頭的宿捨淋浴之後,便到外面吃瞭一個餐,順便買瞭一些生果和食物,就去酒店開瞭一間房,署名賈先生,這時份還早,隻是十一點多,我躺在彈弓床上,不時望著壁鐘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很焦急,不知阿嬌會不會來?或許堂兄在傢,他抽不出身。

如果不來,唉!我就要急死瞭。

  果然十二時後阿嬌來電,我的心情緊張已極,立刻就去接聽。

她說一時才能到來,我將房間的號數說給她知。

這一下好比使我吃瞭一服興奮劑,精神為之一振。

我回到房裡,臥在床上等候著。

一個未曾與女人有過肉體關係的小青年,就快便可與自己心愛的女子肉帛相見初試雲雨情瞭,這種心理是很特別的。

在我的想像中,一定有無限的快樂的。

又想到當我的陽具挺進阿嬌陰戶裡的時候,將會有怎樣的感覺呢。

而在陰道裡抽送時,是否真的如書上所述,漬漬有聲呢。

這一些我所不曾經歷過的問題,都在等著阿嬌的到來,用她美妙的肉體和我交合而獲得答案。

  一時十分阿嬌來瞭,她穿著一套短衫褲,平底鞋,薄施脂粉。

我讓她進房後,隨手帶上門,立刻擁著阿嬌到床邊。

我坐到床沿,讓阿嬌依著我的胸部坐在我大腿上親嘴,阿嬌放軟瞭身子,隻剩靈巧唇舌在我口裡吐納交卷。

我心裡想著:嬌小可人的阿嬌,一會兒她赤裸之後,她的乳房,玉臂,隆臀,粉腿,以及私處是怎樣的,將一一落入我的眼簾和逐樣讓我享用。

我不禁把讓阿嬌枕著的手臂向裡屈過,順著阿嬌的粉頸摸向她的酥胸,玩捏阿嬌那兩團溫軟玉乳。

又想將另一手貼著阿嬌的肚臍,穿過褲腰探抵阿嬌的私處,掏弄阿嬌豐潤的陰戶。

阿嬌捉我摸向陰戶的手,輕聲對我說:「阿明,不如我將外衣脫瞭吧,不然弄皺瞭,回去的時候不好見人。

」   我於是放開瞭她。

阿嬌卸下外衣外褲後,小心地掛好瞭,就上床來。

那個年代的女子還不興穿乳罩和三角褲,阿嬌穿的是一件粉紅色的內衣,一排窄窄的窩鈕兒將一對豪乳壓得很緊。

底褲是蘋果綠色的,繡瞭一道白色花邊。

我雖然巴不得即時與阿嬌性交,卻又覺得不該如此急色,遂拿瞭生果與阿嬌同食。

又拿來一包瓜子放在床頭,倆人一齊親親熱熱地臥下談心。

  阿嬌說:「今天差點兒不能來酒店,卓文他袋裡分文沒有,坐在傢裡發愁,想去賭又沒有錢。

後來我給瞭十塊錢予他才喜氣揚眉地走瞭。

」   又問我來瞭多久,我答她:「來瞭兩個多鐘頭,盼得眉毛都長瞭。

」   阿嬌道:「看你這種急色的樣子,十分可笑。

」   我一手摸到阿嬌的乳房道:「我真是很急的,阿嬌再不來,我就會煎死瞭!」   阿嬌道:「我既然答應瞭你,遲早讓你受用,何必用急呢?」   我不再答話,隻顧玩摸阿嬌的奶子,我的手摸到瞭一團軟肉。

暗中便去解她的襯衣紐兒。

隻解開瞭兩顆,便可以望見阿嬌的一邊雪白的乳房和一道乳溝。

我的心房卜卜的跳,好容易才將全部鈕子解開。

於是阿嬌兩座肥白的奶子完全裸露出來,兩顆乳頭紅潤可愛,我伸手來把玩,軟肉滑不溜手。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玩弄女人的乳房,感到兩堆粉雕玉琢的肥奶子,既柔軟又具彈性。

不由使我心動口水滴,張開嘴巴就去吮吸阿嬌那兩顆紛紅的乳頭。

  阿嬌媚目如絲,小手兒撫摸著我的頭,顫聲道:「你又不是小娃娃,卻去吮奶。

」   我沒有答她,一邊親吻著阿嬌軟玉溫香的雙乳,一邊伸手去解阿嬌的褲帶。

  阿嬌的褲帶一解開,我便伸手摸下去,一下就摸到她的陰毛。

我手掌在陰毛上擦瞭幾擦,擦得悉悉有聲。

我感到一種異樣的快慰,我的手伸下去,用手指挖阿嬌的陰戶,我在學校讀過生理學科,知道什麼是陰核,什麼是大陰唇,小陰唇和陰道。

我先摸得瞭阿嬌的陰核,用手指在那兒揉瞭揉。

  阿嬌的身子隨著我的動作而顫抖,出聲對我說:「明哥弄得人傢癢絲絲的!」   我沒答話,再摸到瞭阿嬌的陰唇,將她兩片嫩肉分開,然後把中指插進阿嬌的陰道裡去,我的手指被阿嬌陰道的軟肉緊緊地包圍著,感覺到阿嬌的陰戶裡頭是溫軟而濕潤的。

這裡本來是堂兄私人佔有的地方,可是現在就將與我分享瞭。

  阿嬌瞇著媚眼望著我柔聲說道:「明哥把人傢的心都快挖出來瞭!明哥再不停手,就要把人折磨死瞭。

」   我的陽具早已勃然堅硬,阿嬌的嬌聲柔語更使我熱血沸騰。

我再也不能忍耐瞭,我的嘴唇放開阿嬌的奶子,匆匆地把阿嬌的內褲脫去。

我連欣賞阿嬌的陰戶時間也沒有,急急忙忙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跨到阿嬌光脫脫的嫩白嬌軀上面。

  阿嬌嬌羞地張開瞭兩條細白的粉腿,讓我伏身下去。

阿嬌伸出嬌嫩的手兒來握著我的陽具,輕輕地推瞭推,使得我陰莖上的龜頭完全露出來,然後帶到她的陰道口,我的心情特別緊張,火辣辣的龜頭抵在阿嬌紅潤的小陰唇瞭,我稍微用力,已經把一半的陽具插入阿嬌滋潤的陰道裡,阿嬌輕輕哼瞭一聲,放開扶著陽具的手,讓我把陰莖整條地送入她的陰道裡,我隻感到全身發著高熱,堅硬的陽具一又次一次陷入阿嬌陰道軟肉,接連抽送瞭一二十下,整條陽具都發生奇癢,我趕緊貼著阿嬌的陰戶,骨碌骨碌地便射精瞭。

這樣快的時間隻不過是三幾分鐘左右,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感到瞭失望,同時又怕阿嬌恥笑我的無能。

這一次的性交之中我根本不能體會出真正的歡樂。

我伏正阿嬌的肉體上不斷喘息著,陽具仍然插在阿嬌溫軟滋潤的陰戶中,可是已經漸漸地軟下瞭。

  阿嬌摸著我的頭,低聲問道:「你覺得好嗎?」   我顫聲道:「可惜太快瞭,都不知什麼味道,迷迷胡胡中便出瞭精,阿嬌你一定很掃興瞭!」   「你的心情太急瞭,而且又是第一次,便會如是這樣瞭,將來你習慣瞭,就會感到樂趣的。

」阿嬌安慰我。

說著含情脈脈地依著我,溫柔慰貼的情形,猶如慈母愛子。

  我的陽具像一條蠶蟲,慢慢退出阿嬌的陰道。

阿嬌取過自己的底褲,細心地替我抹乾淨濕淋淋的陽具,然後在她的陰戶外面揩瞭揩。

  我臥在阿嬌身邊,摸著阿嬌的乳房問她:「卓文和你的性交的時候是怎樣呢?」   阿嬌說:「他很強,每次玩我,都抽送一個鐘頭左右。

」   我心裡很妒嫉,便說:「那你一定很舒服瞭!」   阿嬌摟著我笑道:「性交時間長不一定就快樂,有時還覺得討厭!明哥你要知道,性交要講心的,卓文隻知道自己去玩樂而不顧傢庭!我心裡老不高興,對他一向的所作所為,我已經心淡,所以根本就沒有興趣和他性交。

隻有在他自己需要時,才會扒下我的褲子,也不理我底下有沒有水份滋潤,就把他的東西生硬地塞進來,幾乎每次都弄痛我。

跟著翻翻復復,不斷地在我的痛處抽插。

既要這樣,又要那樣,我都快討厭死瞭,怎會舒服呢?」   我愛憐地把阿嬌摟住問道:「如果我的能耐始終沒有卓文那麼好,你會不會感到失望和討厭呢?」   阿嬌細嫩的香腮貼我的臉笑道:「不會的,你放心吧!我愛你,並不一定在性交方面使我滿足才愛你,因為我的心靈太空虛瞭,有你來安慰我,談談笑笑,結伴同遊,就已經滿足瞭。

我寂寞得可怕,多虧明哥能瞭解,使我在人世間還能得到一點溫暖。

所以我願將自己這具殘花敗柳的肉軀,讓明哥未婚之前初試雲雨。

隻要你不棄嫌,就使冒著「淫蕩」二字,日後也將盡量找機會給你開心享用我的肉體就是,隻要你玩我的時候覺得舒舒服服,我也就心滿意足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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