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2-12 0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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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警花2
第二章: 匪穴臥底
離開審查局本部的倪靜宜,被帶上密封的廂形車,載到特別工作局的秘密基地,一下車,密勤官微笑著問倪靜宜:「知道妳現在人在那裡嗎?」
倪靜宜回答說:「長官!應該是距離審查局西南邊四、五公里的特工局秘密訓練營。」
具有豐富特務經驗的女軍官似乎已經預測到倪靜宜應該猜測到答案,一點也不吃驚地說道:「不需要再稱呼我為長官,我在特工局裡擔任少校秘密勤務官,以後叫我吳茵就好了。妳估計得相當準,能說說是如何推測的嗎?」
倪靜宜說:「長官.....吳少校不是說要交代我任務,總要給我一點訓練。剛才上車後,我默默計算大略車速和行車時間,再靠觀察太陽的方向,推算出大致的距離和方位。這些技巧警官學校都教過。」
吳茵輕輕點頭,說道:「我知道學校一定傳授過這些知識,但是妳在目前這個時候還能臨危不亂地沉穩運用,很是難得。看來妳真是有擔任秘密任務的天賦。」
在特工局裡化名為吳茵的密勤官帶著倪警官進入防備森嚴的訓練基地之後,首先來到簡報室,兩人入座之後,吳茵摒退守衛軍士,一邊打開投影機,一邊向倪靜宜解說:「目前效忠前朝皇室的反政府游擊隊實力有所增加,主要原因是流亡的遜帝起用幫派出身的羅明,協助偽皇太子賀彬領導游擊隊。羅明的策略是和多個黑社會組織狼狽為奸,合作從事不法業務來籌措資金,以做為購買武器、招募人員和進行破壞活動的經費。在這些犯罪集團裡面,最為惡名昭彰的當數由羅明自己一手創辦的天蠍幫。在游擊隊的掩護下,天蠍幫無惡不做,不論是走私販毒、綁票暗殺、開設賭場、逼良為娼、搶劫勒索樣樣都來,而且手段兇狠,不講情面,連道上的許多幫派份子對他們都避之惟恐不及。」
密勤官喝了口水,繼續她的簡報:「天蠍幫插手的非法活動範圍廣泛,其中性質最為特別、獲利也最為豐厚之一的當數渾名為逍遙山莊的荒淫縱慾場所。能夠進入逍遙山莊享樂的顧客們,都是世界各地赫赫有名的富商巨賈、名流政要、運動和影視明星等等有錢有勢的人物,一般民眾根本聞所未聞。顧客們在武裝游擊隊嚴密保護下,由天蠍幫派出嚮導,從邊界潛入本國,來到地點機密,守衛森嚴的逍遙山莊。山莊裡面充斥著豪華賓館、賭場、按摩院、餐廳酒吧,以及日以繼夜上演活春宮秀的歌舞廳,所有的設施都由穿著曝露或是全裸上陣的美女性奴服務。客人們隨時可以就地姦淫看上眼的女人,或是帶回賓館房間裡的床上共度春宵,山莊更是提供各式毒品替客人助興。」
聽到這裡,倪靜宜已經對任務產生高度興趣,吳茵像在說故事般地描述下去:「天蠍幫的高層當然也知道世界各地有的是妓院娼館。為了凸顯逍遙山莊的與眾不同,幫裡特別不吝重金投資,打造了各種主題的娛樂室,目標是全力滿足客人各種性幻想和凌虐的慾望,諸如模仿中世紀的地牢刑房,原始人住的洞穴,醫院診所,農場穀倉,課堂教室,女子集中營,球場和健身房等等不一而足,琳琅滿目。富甲一方的顧客們之所以對逍遙山莊趨之若騖,是因為不但地點安全隱密、設備一流,而且可以毫無限制地對性奴們淫虐侮辱、百般蹧蹋。如果不小心玩過頭,弄殘了性奴,只要賠錢就好,不用擔心醜聞外洩或是吃上官司。如果客人看上中意的性奴,也可以和山莊商量價格,談妥了就可以把女人當做貨物一般買走。由於性奴們都是被天蠍幫綁架或是拐騙而來的,根本不需要組織花費任何本錢。因此逍遙山莊所得的非法暴利極為驚人,天蠍幫再按時和游擊隊拆帳分錢。」
倪靜宜憤恨地握拳說:「社會上竟然有這樣的毒瘤.....」
吳茵點頭說:「妳剛剛成為刑警,很多內情還不清楚。治安司令部已經注意他們很久了,無奈他們組織嚴密,非常難以滲透。最近我們有一個年輕女特工好不容易以秘書的身份混入天蠍幫的外圍企業擔任臥底的工作。這間表面上在經營廣告業務的公司,實際是天蠍幫對外聯絡的窗口,專門四處打探、發掘新客戶。一旦有了目標,就先秘密傳遞逍遙山莊的資訊,再替客戶安排行程。我們部裡的女特工好不容易拿到其中一片簡介光碟和幾件加了密的文件,偷偷將情報送回了司令部。我現在就放一段影片讓妳瞧瞧。」
秘密勤務官在鍵盤敲了幾下,投影機開始播放逍遙山莊裡面酒池肉林、集體雜交、殘忍性虐等等不堪入目的鏡頭,片尾是特別介紹的節目,幾百個觀眾圍坐在類似競技場的地點,欣賞穿著曝露,年輕貌美的女人拿著斧頭和張牙舞爪的蜥龍對決。
黝黑高大的蜥龍是生長於本國蠻荒之地的猛獸,有著滿嘴的尖銳獠牙、粗暴的蠻力和兇殘無比的個性,尤其是雄獸如果抓獲雌性獵物,更是毫不猶豫的加以無情凌虐。
影片裡半裸的女人雖然奮力抵抗,但根本不是蜥龍的對手,沒三、兩回就被淫獸打倒,在尖叫聲中被撕光全身上下的衣服,然後慘遭蜥龍尺寸驚人的獸根姦辱,觀眾們要不是全神貫注的盯著場面,就是高聲吆喝叫好,讓倪靜宜又驚又氣,全身顫抖不已。
密勤官吳茵暫時停下投影機,向女警官繼續說道:「司令部裡總算拿到一批有關資料,正在慶幸之際,不料負責臥底女特工體內植入的全球衛星定位晶片被天蠍幫偵測出來,因此洩了底。特工局在收到她送出的緊急求援信號之後,馬上派出突擊隊到她上班的公司進行搶救,但是辦公室早已人去樓空。一個星期之後特工局收到治安司令部轉過來的光碟,裡面有一些關於女特工的鏡頭,自此以後她就音訊全無了。現在我就播放這片光碟提供妳作為參考。」
秘密勤務官再次按下開關,投影機開始播放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在眾多蒙面匪徒和好幾台專業攝影及照相機的圍繞下,尖叫著被剝光衣服以後,遭受皮鞭抽打、鐵鉗夾乳、通了電的陽具棒插入嫩穴和屁眼等種種酷刑拷問。
最後一幕是全裸的女特工雙手高舉,被吊起來粗暴輪姦,其中一個壯漢在雞巴上套上附有尖刺的鐵環狠狠操著女特工的肉洞,受不了殘酷折磨的女特工哀聲求饒,承認她是治安司令部派來的臥底,鏡頭同時掃了一下女特工的背後,還有幾十個蒙著臉的裸體男人排隊等著用他們高翹的陰莖折磨女特工,影片隨即結束。
看完了錄像,倪靜宜憤怒得咬牙切齒,說道:「真是無法無天.....不但膽敢把過程拍攝下來,竟然還傳了一份給治安司令部。這分明是挑戰政府,目中無人。」
吳茵之所以播放這兩段影片,除了要暗示倪靜宜未來任務的危險和艱辛,也想激起刑警同仇敵愾的意志,現在看來目的已經達成,密勤官不禁點了下頭,接著說道:「治安司令部花了許多時間精力,也損失了不少優秀的特工和情報人員,目前只能確定逍遙山莊的存在。但是實際地點和其他細節,還是一團迷霧。最近沙巴卡總統還親自下令給聯邦治安司令官限時破案,讓審查局和特工局都忙得焦頭爛額。」
吳茵看了一眼沉默的女刑警,說了下去:「女特工在臥底身份曝露之前傳遞的包裹之中,除了第一片光碟之外,還夾雜了幾份加了密的文件。本局的專家花了不少心血,總算成功破解密碼,得知逍遙山莊的性奴折損太大,要一次在首都知名的上空夜總會綁架多位年輕美貌脫衣舞孃,以補充貨源,動手的時間應該就是在這兩、三個禮拜。因為原始文件是用密碼寫成的,女特工不清楚內容,所以我們並不擔心她會招供出治安司令部可能已經獲得這項情報。」
聽到這裡,倪靜宜已經預料了聯邦治安司令部想要派給她的任務,不過她還是以略微嘶啞的嗓子問道:「那長官是要我喬裝為脫衣舞孃,被綁架到逍遙山莊擔任臥底.....」
秘密勤務官直視著女刑警說:「我們局裡的女特工個個巾幗不讓鬚眉,水裡來火裡去,根本就不把個人生死放在眼裡,反正我們的身子本來就是屬於國家的。但是讓特工局領導擔心的,是不確定落難的同袍會不會捱不住酷刑,把其他幹員的面貌、特徵都招供出來,甚至被強迫協助過濾每個進入天蠍幫的人員,因此局裡不敢貿然行動,但是又不願意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在今天稍早,警官學校的楊校長向司令官推薦妳可能適合幫忙本局擔任一些工作,所以特工局長派我馬上趕往審查局探視。接下來的發展,也不用我多說了。」
密勤官接著採用激將法:「當然!我明白你們警察在專業、紀律和耐力上畢竟比不上軍人,所以妳如果沒有信心能達成任務,我可以諒解。我會向局長報告,改派妳一個適合普通警察的簡單差事就是了。」
倪靜宜緊咬著嘴唇,簡報室裡暫時一片寂靜,女警官雖然知道對方是故意說反話加以刺激,可是她明白自己已經是過河卒子,沒有退路,只有賭上一賭,倪靜宜打破沉寂,開口說道:「那麼特工局的計劃是在我成功滲透進入逍遙山莊之後.....」
秘密勤務官知道說動女刑警了,答腔道:「妳得儘量蒐集各項資料,諸如天蠍幫的成員名單、山莊地點以及營運方式、黑社會組織之間的合作管道、游擊隊的動態等等。一旦時機成熟,妳得自己想辦法逃離魔掌或是撥個專線電話通知治安司令部。因為上回失敗的原因,我們決定不再於執行臥底工作的人員身上裝設任何電子儀器,所以妳只能憑自己的本事脫逃。」倪靜宜有點苦澀地說道﹕「如果我脫身不了的話.....」
吳茵起先嚴肅地說:「是的!在最糟糕的情形之下,妳有可能成為一輩子的性奴。」
然後少校密勤官開始給倪靜宜大灌迷湯﹕「不過我個人很有信心妳能夠順利達成任務。妳是警察界培訓的精英,身手敏捷、反應快速,應該能夠化險為夷。再說妳剛從警校畢業,進入刑事科時間不長,也尚未辦過大案,又跟治安司令部從無瓜葛。雖然妳闖下千面警花的名號,但是幾乎無人知曉妳的真正面貌,非法組織的人不可能認出妳。因此綜合起來,妳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更何況妳是由新任警察總監推薦的,如果妳能完成這次的臥底工作,那可是大功一件,楊總監和全體警察一定臉上沾光,妳升任高級警官,也是指日可待。」
倪靜宜知道事已至此,自己毫無其他選擇的餘地,與其被視為叛亂集團之中的一員,倒還不如拼命一搏,說不定就此飛黃騰達,也可以藉機向總監求情,放安慶、安榮父子一馬。
同時為了全體警察之光,她也願意冒險犯難一回,再說如果能夠成功,更讓很多其他年輕女性避免遭受天蠍幫的危害,自己身為警察,當然應該挺身而出,善盡保護國民的責任,倪靜宜以堅定的語氣表示向密勤官說道:「好﹗我願意擔任臥底的工作。」
吳茵微笑著對女刑警點了下頭,烏黑的雙眼卻不知為何流露出一絲狡詐的神情,她向倪靜宜說道:「上空夜總會在一個星期之後就要招收新人,我們必須趕在公開徵選之日以前,完成妳的一些特殊訓練。」
倪靜宜說道:「我在警官學校就已經廣泛涉獵過散打、跆拳、搏擊等等的武術。」
吳茵點頭回答:「很好。不過妳接下來的任務是臥底特工,第一個要求就是能夠成功滲透進入夜總會。妳的身材雖然已經是萬中挑一,我們還是要大力加強,確定妳絕對會被夜總會錄取擔任脫衣舞孃。另外我們得讓妳經歷、熟悉一定程度的凌虐訓練和性奴調教,以免到時候妳受到過份心理打擊,影響到妳執行任務。」
倪靜宜啞口無言﹐在同意從事危險萬分的臥底工作之前,她還真沒想過這次任務不但必須犧牲自己的清白,而且還要面對各種變態的遭遇,身為治安司令部的少校特務站起身來,拉著倪靜宜的手說:「我們時間有限,還是趕緊開始妳的密集訓練。」
倪靜宜跟著秘密勤務官來到位於訓練基地底層的特殊培訓室,一踏入相當寬敞的房間,女刑警不禁咋舌培訓室裡各種奇形怪狀的機械、道具、裝備之多,直令人眼花瞭亂,其中還有擺滿了一桌子的人工陽具、肛塞等等性愛用品,看得倪靜宜有些不自在。
密勤官把倪靜宜帶到一座不知用途的機器旁邊,對她說道:「我在坦白室裡面看過妳的裸體。妳的身材算是一流的,不過乳房還可以再大一些,可以增加妳對男人的誘惑力。同時妳的性器官也得熟悉男人陰莖和性虐道具的密集抽插,因此我決定妳的特別訓練就從這部機器開始。妳現在就把衣服脫光,先躺下來。」
倪靜宜深呼吸了幾口氣,脫掉身上的所有衣衫,按照指示將赤條條的豐滿肉體橫躺在鋪了薄席的水泥地上,吳茵先將女警的手腳用繩索緊縛,令她動彈不得,接著替她量了胸部的尺寸,記錄下來,而後才把兩支連接著塑膠管子,形狀如同試管般的狹長器具吸在她的乳頭上。
女特務打開開關,機器立刻將試管裡的空氣抽掉,因為真空壓力的關係,倪靜宜的奶珠子立刻激凸起來,倪靜宜毫無心裡準備,只覺敏感的乳頭似乎被人用力拉扯揉捏,麻癢難當,一時間不禁雙眼圓睜,嘴裡發出微弱的喊叫。
密勤官接著將兩個也連接了塑膠管子的透明碗狀物分別套在她的酥胸上,罩住女刑警大半個乳房,吳茵按下另一個開關,機器立刻將罩杯裡的空氣也盡數吸出,女警官的奶子馬上增大了幾分,過了十幾秒,機器把空氣重新輸送回到試管和罩杯,讓倪靜宜的奶頭和雙乳恢復原狀。
女警官才剛鬆了一口氣,吸乳機器又把試管和罩杯抽成真空,倪靜宜的奶頭和乳房又膨脹起來,機器不停地重複同樣過程,弄得倪靜宜的酥胸非常不舒服,但也只有咬緊牙關忍耐。
吳茵的表情像是在鑑賞藝術品般地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這才又將另一部機器移動到女刑警的下身附近,這台造型特殊的器械上有根不鏽鋼長棍,最頂端是支粗大的橡膠陰莖,密勤官在龜頭部位吐了幾口唾液,一邊說道:「這是妳第一回接受機械陽具的訓練,我破例給妳弄點口水作為潤滑之用,以後妳得靠自己分泌大量淫水,以減輕陰道摩擦的疼痛。」
吳茵把赤裸女警的修長大腿分開,把體積龐大,表面粗糙的橡膠陽具深深插入她的嫩穴,只剩下不鏽鋼棍露在外面,倪靜宜痛得皺起眉頭,密勤官毫不遲疑地啟動機械,長棍馬上開始快速來回移動,活像男人在用那話兒對女人使勁抽插,柔嫩的蜜穴慘遭異物暴虐入侵,倪靜宜禁不住尖叫出聲。
密勤官自言自語地說道:「訓練才剛開始呢,妳得多學習忍耐。不過妳咬到舌頭的話可不得了.....嗯!不能發生意外。」
吳茵在倪靜宜脫下的衣物裡翻找片刻之後,把三角內褲揉成一團塞進女警的嘴裡,倪靜宜的猛烈喘氣只能從鼻孔裡進出,口中發著模糊的嗚咽聲,當然,無論倪靜宜的反應如何,機器陽具不會射精、變軟,動作也不會變慢或是停止。
少校特務對倪靜宜說道:「我離開一下去做其他安排,等會就回來。」
嘴裡塞著褻褲的女刑警勉強點了下頭,吳茵的“一下”,事實上是好幾個小時之後,等到密勤官再次踏入特別訓練房的時候﹐倪靜宜已經被兩台機器折磨得幾乎要暈了過去,密勤官把兩台機器都停了下來﹐移走透明吸管、罩杯和嘴裡的內褲。
女刑警為了對抗痛苦,緊咬住口中的內褲,現下早就濕透了,三角褲一離開開的嘴巴,倪靜宜立刻貪婪地大聲喘氣,密勤官只顧著丈量倪靜宜的乳房,一邊書寫結果,一邊嘟囔著道:「乳頭是更堅挺了一些,奶子的尺寸也變大了,但是離目標還差得遠了.....看來得再加強一些。」
密勤官放下筆,把全套吸乳器重新給女刑警戴上,倪靜宜向吳茵求情說道﹕「.....長官!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
密勤官柳眉倒豎,有點發怒般說道:「當然不行。我們時間急迫,要是耽擱了任務可不得了。」
吳茵在重新發動吸乳機械之後,不但把橡膠陰莖的裝置也操作起來,讓人造陽具繼續兇狠抽插女警的蜜穴,還又搬來第三部機器,這次的玩意兒有一圈呈橢圓形的輸送帶,上面豎立著一、二十只橡膠舌頭。
吳茵把機器打開,一排舌頭立刻轉動起來,密勤官接著把機械移到刑警胯下,再將輸送帶的轉動方向瞄準倪靜宜的嫩穴上方,讓不停繞圈的舌頭輪流拍打、舔舐著裸女的肉唇和陰蒂,倪靜宜的酥胸、陰核和肉洞同時遭受三部性虐機器的折磨,忍不住翻著白眼,不斷哼唧:「哦.....我的天.....」
密勤官把散發著異味的濡濕褻褲重新塞回女警的嘴巴之後,默不作聲地離開房間。
原本身為威風凜凜的刑事警官,現在只能在地上掙扎蠕動,聽任旁人宰割,培訓室裡只有機器運作的單調聲響和女刑警的低沉呻吟,房間裡面不知道為何越來越冷,令倪靜宜流滿香汗的全裸肉體不住發抖打顫。
持續不斷的殘暴性虐,讓女刑警有時覺得痛苦難耐,有時又從一波又一波的性高潮帶來無可言喻的興奮,讓她嬌喘不已,倪靜宜就這樣被煎熬得欲仙欲死好長一段時間,幾乎就要失去意識,密勤官才姍姍來遲。
吳茵把所有的機器都暫時停頓,挪開女警酥胸上的儀器之後,再次測量、記錄了奶頭和乳房的尺寸變化,女特務接著對倪靜宜說﹕「原本早些時候是晚餐時間,不過飢餓也是訓練課目其中的一節,局裡決定讓妳斷食幾天,磨練一下。現在夜深了,正常生活的人們應該就寢。不過在逍遙山莊擔任性奴的可憐女人,現在才開始要被禽獸般的客人折磨虐待,所以妳也得習慣這樣的日子。」
吳茵一邊繼續說話,一邊取出一管針筒:「還有根據局裡獲得的情報,逍遙山莊在必要時也會對性奴們注射春藥,因為客人們可不願意花大錢姦淫如同行屍走肉的女人。因此妳也得熟悉發情藥物的作用。」
吳茵把亮晃晃的針頭對準倪靜宜的乳頭,即使是英勇的警花也不禁睜大眼睛,神色驚恐,要不是嘴裡還塞著三角褲,只怕就要尖聲喊叫出來,原先表情冷酷的女特務軍官,露出變態的猙獰笑容,伸手抓住裸女的乳房,受到吸乳道具和驚嚇雙重打擊而豎立的奶頭被擠壓得更形突出,吳茵毫不拖泥帶水地把銳利的鋼針刺入女警官右側的乳頭裡,撕心裂肺的劇痛讓堅強的倪靜宜連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咽喉發著非人的悲鳴聲。
吳茵將針筒裡的藥物緩緩注射了三分之一,拔出針頭,然後把倪靜宜嘴裡的內褲移開,說道:「讓妳稍微喘口氣吧。打針的時候有點痛是嗎?等一會兒就好了。」
吳茵一面用手指尖搓弄女警官的另一邊乳頭,直到滿意的時候,才將針筒對準目標,繼續進行媚藥的注射,這回倪靜宜的口中不再有障礙物,女刑警馬上哼叫出聲,其實密勤官拿掉女警塞在嘴裡的三角褲,就是要欣賞音樂般地清楚聽聞她的慘號,享受折磨美女刑警的快感,自然好整以暇地緩緩將藥劑打進倪靜宜敏感的奶頭裡面。
滿額香汗的倪靜宜等吳茵把針頭再次抽出,以為痛苦的注射總算完畢了,不禁大喘了幾口大氣,靜等藥效的發作,不料嘴角仍舊浮現殘酷笑容的特務軍官,將她的纖纖手指挪到倪靜宜的私處,把陰唇翻開之後,指尖夾住了女警全身最為嬌嫩的陰蒂,倪靜宜倒抽了一口冷氣,慌張地說道:「長官.....您不會是要把藥劑打進那裡吧.....」
吳茵回答道:「不會太疼的,馬上妳就會興奮地想要飛上天了。」
臉色鐵青的女警帶著求饒的語氣說:「不要啊!長官,我會.....哎唷!」
銳利的針頭無情地刺入警花的肉豆,受不了殘酷虐待的倪靜宜一時間喘不過氣,張大了嘴好一會兒,才厲聲慘叫起來。
以殘酷手段注射進入女人全身最為敏感部位的媚藥,很快就發生了作用,倪靜宜面帶潮紅,呼吸急促,精神雖然亢奮,同時卻失去理智,肉洞裡不消說是淫水氾濫成災。
吳茵搬來另外一種機器,上面附帶兩根橡膠陽具,分別插進裸女刑警的嫩穴和屁眼之後,快速來回穿梭起來,原本用來挑逗陰蒂的橡膠舌頭,被挪到倪靜宜酥胸附近,改為舔舐乳房和奶頭,在藥物和機械工具的雙重刺激之下,女警渾身酥麻難當,嘴裡發著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痛苦的抽噎聲,吳茵滿意地點頭,離開培訓室準備休息,把訓練倪靜宜的任務暫時交給其他值夜官兵。
一整晚下來,值勤的官兵們每兩個小時就把裸女刑警改變受訓姿勢,一會讓她四肢跪地,陰戶捅入陰莖機器,屁眼則交給假舌頭伺候,有時就讓她倒吊起來,雙腿大開,讓兩輪橡膠舌頭機器分別招呼她的下體和乳峰。
官兵在給倪靜宜變換姿勢的時候,按照少校密勤官的吩咐,一邊將裸女刑警加以輪暴肛交,一邊在她的乳房、陰蒂和肥臀上用針筒注射補充春藥,以保持女人的亢奮與性高潮。
白天總算到來,等著倪靜宜的是更多殘暴痛苦的性奴訓練,裸女刑警高舉著雙手被吊了起來,張開大腿跨在類似板凳的道具上,蜜穴插入帶著粗硬顆粒的電動陽具,精神飽滿的吳茵啟動開關,人造陰莖馬上急速旋轉起來,倪靜宜一面慘叫著,一面忍受吳茵用軟鞭抽打她的酥胸和背部。
折磨了一個多小時以後,女警官被放了下來,吳茵一邊命令倪靜宜替協助培訓的壯漢官兵們含屌,一邊自己戴上橡膠陽具,兇狠地抽插女刑警的菊門。
痛苦難耐的倪靜宜有幾次想要放棄求饒,話已經到了嘴邊,吳茵陰險地說道:「受不了隨時可以說出來呀!妳不必勉強自己。我會立刻護送妳回到審查局的坦白室裡和妳的情郎相會。」
倪靜宜知道無論如何一定要苦撐下去,只好咬緊牙關,任由自己的靈肉被人百般蹧蹋,臉孔浮現著殘忍微笑的密勤官,一邊繼續用假陰莖使勁來回凌虐倪靜宜的屁眼,一邊欣賞男性同事輪流在性奴女警的姣好面龐上洩慾噴精,個性好強的倪靜宜不敢相信自己悲慘的遭遇,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在特工局裡受完一個星期日以繼夜的魔鬼訓練之後,女刑警終於勉強挺了過來,完成性奴調教內容,準備到本市首屈一指、艷名四播的上空夜總會應徵脫衣舞孃,臨行之際,吳茵拍了下倪靜宜的肩膀,說道:「祝妳好運!我們會再見面的。」
倪靜宜木然地回了舉手禮,收好治安司令部幫她化名為方琪的新身份證明,接著隻身前往目的地。
因為時局不靖,經濟蕭條,連想當個跳豔舞的小姐混口飯吃都很困難,幸虧倪靜宜容貌出眾,在特工局的身材改造和調教之下,更懂得如何展現自己,所以總算在諸多競爭者裡面脫穎而出,獲得工作機會,做了幾天脫衣舞孃下來,倪靜宜頗有心得﹐知道觀眾愛看那些動作,很快就變成紅牌之一,小費收入可觀。
基於刑警的敏銳直覺,倪靜宜總覺得今天氣氛和平日不同,尤其是國字臉的來賓,年紀雖然不大,但是表情威嚴眼神銳利,不像是平常人,倪靜宜在舞台上走了幾圈,決定回到國字臉的顧客前面,蹲在他面前假裝繼續挑逗男人,收取小費。
男人雖然已經給過錢了,但是又拿出皮夾,大方地掏出一張令人咋舌的大鈔,倪靜宜滿臉堆笑,把身體儘量挪向舞台邊緣,方便男人把錢塞進她的比基尼底褲。
國字臉顧客將鈔票先塞入三角形的底褲和舞孃的肉體之間,再左右拉住露在底褲外面的紙鈔兩頭,慢慢往舞女的陰部方位移動,倪靜宜故意發瞋嬌笑,一副騷勁十足的模樣,男客看女郎沒有抗議或閃躲,更加放肆地用力拉起紙鈔,讓比基尼底褲離開原本緊貼著的下體,露出舞孃的私處。
按照軍政府的法令和夜總會的規矩,舞孃是不能顯露出陰部的,如果是客人強迫女郎違規,輕則會被夜總會的保鏢趕出場地,重則送往警察局法辦,女刑警沒料到這個賓客有這麼大膽,但也只有很快把底褲拉回來,淬了一口佯怒道:「人家不來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再拋幾個媚眼了事,國字臉顧客鬆手讓鈔票脫離而去,臉上浮出難得的笑容。
倪靜宜才剛站直身軀,忽然有十七、八個男人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對空鳴了兩槍,幾乎所有的在場人員都嚇傻了,歹徒們大聲喝斥道:「不想身上吃子彈的,統統給我趴在地上,把雙手抱在腦後﹗」
舞台上包括倪靜宜在內的小姐,都趕緊按照歹徒的指揮,半裸的玉體乖乖趴在舞台冰冷的木地板上,還有幾個受不起驚嚇的,不禁哭了出來。
倪靜宜偷偷抬頭望了一下四周,忽然發覺國字臉的客人也屬於乖乖伏在地上的人群之一,並不是綁架集團其中的成員,讓女刑警有點吃驚,為首的持槍匪徒把舞孃們一個一個從地板上拉起來,看中意的就推到一邊,沒被選上的就命令女人再次臥倒。
即使心裡有了準備,輪到倪靜宜被喝令起身之時,她還是忐忑不安,既期待成為俘虜,能夠開始執行任務,但是又有些盼望劫匪不要看上她,上唇留著兩撇鼠鬚,長得活像是演古裝電視劇裡掌櫃模樣的歹徒首領,只瞟了倪靜宜一眼,就決定要她了。
不到兩分鐘,劫匪們就選定了三、四十位舞孃其中的二十幾個特別年輕漂亮、身材惹火的,迅速把她們押往後台,一行人經過後台,從工作人員進出口離開夜總會,外面已經有好幾輛載貨用的箱形車負責接應。
有兩個舞孃拒絕上車,並且高聲求救,立刻被歹徒們用電擊棒對付,一陣短暫的慘叫聲之後,舞孃們無力再加以抗拒,馬上被塞進車裡,倪靜宜也假意稍微掙扎,在混亂中被丟上車內。
遠方傳來警車鳴笛聲,但是歹徒已經開動車輛﹐離開犯罪現場,箱形車先是在平穩的路面上高速行駛了兩、三個多小時,然後放慢車速,轉為在顛簸崎嶇的小道上走了個把小時。
倪靜宜和其他四個舞孃關在車輛後半部的空曠載貨區,單手被銬在鐵棍上,由兩名歹徒負責看守,等到箱形車似乎開始爬坡,似乎是往山區方向行駛,原先神色緊張的劫匪好像知道他們業已進入安全地區,不但露出輕鬆的表情,還開始對性感美女們毛手毛腳。
同車舞孃裡頭,倪靜宜和其他兩位已經在舞台上的時候把胸罩解下,所以還保持著上空狀態,另外兩個倒還穿戴著乳罩,天蠍幫的幫規相當嚴厲,這些被劫來的舞孃,現在已經算是幫派裡的財產,要是沒有高層點頭,普通成員可不准私自碰觸,但是年輕的劫匪們血氣方剛,四下又無旁人,難免趁機在這群半裸美女身上揩油。
歹徒們將其他兩位小姐的奶罩取下,先是欣賞比較了一下眾家姑娘的乳房尺寸大小、形狀優美與堅挺程度,再親自用手揉捏體驗,被囚禁在車裡的小姐們,就數倪靜宜的胸部最渾圓堅挺,兩個惡棍在輪流撫摸猥褻了所有舞孃的酥胸之後,不約而同又將目標對準了倪靜宜,前來臥底的女警官低頭看著一對色狼分別從左右兩邊用嘴巴吸入她的奶球,專心舔舐。
即使倪靜宜拼命避免生理反應,在男人們不停地搓揉捏弄她的乳房之後,女警官的奶頭還是情不自禁地充血激凸起來,歹徒們一面淫笑,一面用嘴吸吮她的乳球取樂,後來乾脆把手伸進女警官的比基尼三角褲裡,撫摸狎玩她的陰阜。
倪靜宜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用沒被上鐐銬的另一隻手把男人推開,慾火焚身的年輕歹徒摸得興起,忍不住將中指插入溫暖潮濕的陰道,立刻傳來溫暖潮濕的感覺,倪靜宜嘆了口氣,不曉得男人何時才會住手。
好不容易車子總算嘎然停下,上空女刑警的乳頭也已經被舔吸得紅腫濡濕,幾輛車子的門一打開,手銬被除掉的舞孃們就像是鴨子們被趕在一塊,清涼的夜風迎面吹拂過來,倪靜宜不禁打了個寒顫,直覺知道自己一定是身處山區,因此氣溫大幅降低,藉著慘淡的月光,倪靜宜觀察了周圍環境,赫然發覺她能夠遠眺位於山腳下模糊不清的龐然建築物,輪廓看起來像是崇功皇帝蕭煌的陵寢,所以這裡應該是三鷹城郊的山腰。
為首的鼠鬚劫匪清點人數之後,將仍舊處在驚恐狀態的舞孃們押進一個廢棄礦坑的入口,在打開手電筒的歹徒們帶領之下,女人們一腳高一腳低,踩著滿佈碎石和生鏽鐵軌的泥土路進到坑道之內,轉了幾個彎,眼前出現了黝黑的鐵門。
為首的劫匪用對講機含糊地說了幾句話,眼前的鐵門緩緩開啟,歹徒們喝令著女人走了進去,留著鼠鬚的幫派份子打開大燈,前來臥底的女刑警才看清楚劫匪們是把這座外表像是廢棄已久的礦場,改建成為秘密根據地的入口,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她臥底目標的逍遙山莊。
所有遭到劫持的舞孃們在寬闊的大廳裡排成一列,像是要接受檢閱一樣,鼠鬚男子拍了下手,兩個穿著拳擊選手背心,露出粗壯胳膊的壯漢,把一名全身赤裸的年輕女人押了出來,留著鼠鬚的劫匪拉扯住裸女的頭髮,要她正眼看著所有的舞孃,命令她說:「妳給我仔細看清楚,裡頭有沒有妳的同事,曾經見過的﹐或是看來可疑的人?」
倪靜宜暗自吃了一驚,認出眼前的一絲不掛的女人就是前些日子出現在光碟裡慘遭幫派份子拷問凌虐的女特工,看來治安司令部的領導們的擔憂是正確的,天蠍幫果然利用被識破身份的特工來過濾擄獲的舞孃,以防組織遭到滲透。
精神看來相當萎靡的女特工,勉強睜大雙眼,仔細觀察著每一張臉孔,可能是出於受過特工訓練的本能,當女特工的目光掃到倪靜宜的時候,她停了下來,著實讓倪靜宜心驚肉跳了好一會兒,不過女特工隨後自己搖了下頭,繼續往其他小姐看去,女刑事警官暗地裡鬆了口氣。
女特工來回打量眼前這群環肥燕瘦的美女們好幾次,最後向領頭的鼠鬚男子說道:「報告經理,賤奴已經按照您的指示,將所有的人詳細觀察過了,裡面絕對沒有賤奴認識或是曾經看過的人。」
被稱之為經理的男子拉下臉,說道:「妳這個騷貨,真的有專心看嗎?還是企圖敷衍了事,只是想拿到仙丹?」
臥底任務失敗的女特工以卑微的聲調回答:「經理,賤奴那裡敢不遵照您的指示。但是這群新進性奴裡面,確實沒有賤奴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人,她們看起來也不像是治安司令部訓練出來的人員。請您一定要相信賤奴,我是真的受不了了﹗」不知何故,女特工開始渾身發顫,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經理掐了一下女特工的奶子,罵說:「急什麼?妳這婊子!再給我仔細瞧上一遍,真的沒有妳認識或者是可疑的人?只要妳指認出來,我答應給妳無限量供應的仙丹。」
女特工雙膝落地,哀求說道:「經理,我又看了兩、三回,絕對沒有我曾經見過的臉孔或是像會被治安司令部吸收的特工。拜託拜託!我真的沒辦法再等了!」女特工說到最後,不知何故,竟然聲淚俱下。
經理看了女人一眼,總算向旁邊的打手點點頭,壯漢熟練地從褲腰帶摸出一筒針管,把塑膠套頭取掉之後,將針頭對準女特工的乳房,筆直刺了進去,然後慢慢把針筒裡面的無色液態藥劑施打進入女人體內。
女特工先是悶哼一聲,皺起眉頭,但是很快地就雙眉舒展,露出歡愉的表情,倪靜宜明白淪為囚犯的女特工,一定是被天蠍幫利用毒品控制住,針筒裡所謂的仙丹,不曉得是何種厲害的藥物,讓女特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染上程度如此駭人的毒癮,鼠鬚經理向打手們點了下頭,壯漢立刻把赤身裸體的女特工拖了下去。
鼠鬚男子接著面對被劫持而來的舞孃們說道:「各位,我是天蠍幫事業管理委員會的執行委員之一,職責是經營幫裡旗下娛樂事業之一的渡假休憩勝地,大家取的別名叫做逍遙山莊,各位以後稱呼我為經理就行了。」
山莊的經理用手指捻了一下鼠鬚,繼續說道:「現在各位的所在地,正是山莊的入口大廳。諸位非常榮幸,能夠被天蠍幫吸收,到我們組織裡面最重要的企業之一服務,擔任性奴的工作。所謂的性奴,各位不要把這個名詞賦予太過負面的意義。其實不論男女,生下來就是要和異性交歡,只是自私的男人們把自己的女人視為禁臠,要求她們從一而終,所以發明了一套又一套的禮教法規,企圖限制女人,男人們自己卻在外頭拈花惹草。男人既然可以和眾多女人發生關係,女人為什麼不行?妳們雖然名為性奴,其實可以和眾多男人,發掘其中的許多樂趣,所以我才說妳們是幸運的一群。」
活像掌櫃的經理嚥了一口口水,看了一眼面面相覷的舞孃們,然後繼續他荒唐的謬論:「當然!有享受就得有犧牲。妳們會暫時失去自由,並且必須絕對服從幫裡幹部和顧客的命令和要求。如果有不遵守規則的情形,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經理清了一下喉嚨,說道:「想要擔任稱職的性奴,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幫裡特別挑選了一批經驗豐富的男女調教師,負責指導大家,各位要虛心學習。各位經過嚴格的訓練,通過幫裡高層的驗收之後,會正式到山莊裡輪流在酒吧、餐館、舞廳、按摩院或娛樂室等等的設施擔任工作人員。各位在不同崗位上提供服務的時候,除了要牢牢記住把顧客當成自己的主子,無微不至地加以盡心服侍之外,也得全力替山莊推銷各種產品和服務項目,例如推薦客人使用各種興奮藥劑、昂貴煙酒或是引誘貴賓和妳做愛,到主題娛樂室享受等等。貴賓們每次使用山莊的設施或是妳們的肉體﹐我們就可以向客人們收費﹐藉以維持山莊的運作和照顧幫裡弟兄的生計﹐因此所有的人每天都必須分配一定的業務績效。能夠達成預定目標的人,可以放假和享受較好的食宿待遇。我醜話先說在前頭,完成不了業績的性奴,就必須加班接待客人,休息時間則到派駐在山莊擔任工作的弟兄們宿舍陪睡,通常的比例是一個女人招呼五、六位壯漢,目前的記錄是一個性奴在一天裡伺候了二十八個飢渴的男人。弟兄們知道被送到宿舍的性奴沒替幫裡賺到錢,大夥兒心裡不平,也不能怪他們不憐香惜玉,所以妳們得自己有心裡準備。」
舞孃們聽見自己即將面臨的悲慘命運,有少數幾個忍不住啜泣起來,可是馬上又噤聲,以免遭到修理,經理好像沒注意到女人們的反應,說道:「只要妳們的年資和積分足夠了,幫裡會和妳們簽約,妳們答應永遠保守秘密,就可以離開山莊,回到原來的生活。不過踏進這個世外桃源的性奴們,後來都習慣這裡的美妙生活,很少願意離開山莊,都認為這裡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不管各位的決定如何,天蠍幫都會尊重妳們的決定。只是一開始的訓練和實習過程較為辛苦,各位要咬緊牙關撐過去,少則一、兩個月,多則半載十個月,大家一定能夠輕易勝任性奴的工作。」
鼠鬚經理接著以嚴厲的語調說:「我再一次提醒大家,如果膽敢不服從山莊管理幹部和調教師的指導或是觸怒顧客的性奴,一定嚴厲處罰。最重要的是,絕對不准逃跑。各位要知道,企圖私自離開山莊的,即使妳們僥倖出了大門,也跑不了多遠的。外頭的深山野林不但滿佈游擊隊重兵,另外還有兇暴的蜥龍和長滿觸腳的怪獸等等,以及野蠻民族的巢穴。如果落到他們手裡,下場不用說,一定是悽慘無比。如果僥倖不送了命,游擊隊和蠻族跟我們幫裡都有聯絡,最後還是會把人交回山莊。到時候包管讓企圖逃亡的人覺得還不如當時就死在淫獸或是蠻族手裡,還算比較幸運。好,我也不多說了,各位開始進行準備工作吧。」
訓話完畢,經理擊了下掌,打手將舞孃們排成一列,兩手舉起吊著,等著經理用銳利的短刀一個個將身上單薄的衣物割破除去,完全袒露出肉體,徹底搜查一番,連嫩穴和屁眼都被粗暴地扒開,確定女人們身上沒有藏有任何物品。
接下來的是報上姓名和拍照,然後依序由一個身材臃腫,面貌兇惡的中年婦人洗刷身體,中年婦女手裡拿著塑料材質的硬式毛刷,毫不客氣地使勁清洗舞孃們的全身,尤其是敏感的乳房和下體,更是被特別招呼,裸女們禁不住疼痛,紛紛哀號不已。
輪到倪靜宜的時候,義憤填膺的女警極力忍耐痛楚,悶聲不響,不願意讓有虐待狂傾向的婦人怪癖得逞,結果當然是中年婦人對她洗刷得更為用力,還另外拿出看家法寶,呈圓筒狀的刷子塞入倪靜宜的肛門,對女刑警做了特殊清潔工作,倪靜宜一方面劇痛難忍,一方面心想不吃眼前虧,終於哀叫起來,醜陋的肥胖婦人總算滿意,把刷子從女警官的屁眼抽了出來,準備對下一個舞孃進行洗刷。
裸體清洗完畢的女人們一個個鬆綁之後,由打手兼調教師拉到性奴衣物間,由負責的人給新進性奴穿戴與其說是服飾,不如稱為道具的皮革製品,然後再集體押到調教房,列隊騎上木馬。
身材嬌嫩的舞孃們那裡受過這般非人的折磨,銳利的木馬背脊一嵌入柔軟敏感的陰唇和屁眼,小姐們立刻個個哀叫出聲,調教師們的目的,就是要在一開始徹底擊潰女人們的反抗意志,讓她們在萬分痛苦之下迅速蛻變成為絕對服從命令的行屍走肉,除了騎坐木馬以外,調教師們還不時加上鞭打、乳頭吊上鉛錘等等的酷刑。
混在舞孃裡的倪靜宜雖然在特工局裡經歷過各式性虐折磨﹐但是在面對這些令人髮指的性奴調教之時,仍舊難以忍受,倪靜宜跟其他性奴一樣,胯下疼痛不堪,尤其在被調教師皮鞭抽打背後和臀部之時,不僅肌膚劇痛,忍不住掙扎移動的軀殼進一步讓尖銳粗糙的木馬摩擦著裸露的肉瓣和菊門,更是讓女人們痛不欲生,眼冒金星,一、兩個小時之後,性奴們實在支持不住了,開始一個一個昏厥過去。
失去意識的裸女們被拉下木馬,帶往床位眾多的性奴集中室,男性調教師熟練地在女人乳頭和陰蒂上注射春藥,等到性奴們稍微醒轉之後,立刻進行輪姦,舞孃們的下體剛受過酷刑,被男人們用粗大的陽具兇殘抽插,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在藥物的影響下,不僅精神亢奮,而且反應特別靈敏,讓疼痛的程度更是變本加厲。
淪為性奴的舞孃們不僅遭到肉體上的打擊,像是肉洞和菊花都被粗暴地輪番蹂躪,而且還被要求口交、叫床以及變換各種性交姿勢,藉以滿足男人們的獸慾,讓她們身為女人的矜持教養和自信尊嚴,一夕之間完全消失無蹤。
倪靜宜長得特別漂亮,身材健美,所以輪姦她的調教師人數眾多,臥底女刑警不但慘遭三個莽漢同時抽插她的蜜穴、菊洞和櫻桃小嘴,有的調教師不耐久候,乾脆將她的一對堅挺肥乳用繩索綁了起來,更形突出,先是拍打取樂,然後再加以乳交淫辱,再加上隔壁十幾床的性奴被集體輪暴,偌大的集中室充斥著尖叫呻吟的嘈雜聲響和乳波臀浪的異色場面。
粗暴的男性調教師在恣意凌虐輪姦性奴們之後,將她們銬在床上,讓可憐的女人們稍為歇息,不過才兩、三個鐘頭,這群在半天之前還是火辣舞孃的年輕女子,又被強行叫醒,由下一班的調教師負責性奴訓練。
還處在驚恐狀態下的女人們被帶往道具齊全的調教廳,算是寬敞的大廳已經排好了多台人工陽具聳立的性愛訓練機器,首先性奴們被喝令跪在形狀像是石碑的機器前面,頸子套上連接在機器上的鐵製項圈,然後對鑄在碑上的大型人工陰莖練習口交。
機器陽具設有靈敏的電子感應裝置,如果性奴吸舔的力道,方法不對,或是牙齒碰到機械陰莖,電子儀器馬上會發出警告聲音,來回巡視的調教師會立刻毫不客氣地對犯錯的性奴飽以一頓拳腳,甚至拿電擊槍碰觸箍在性奴粉頸上的金屬項圈,強大的電流立刻傳遍女人全身裸體,讓性奴慘叫不已。
含屌訓練進行到一個段落之後,性奴們被指示轉過身來,把同一根人造陽具插進自己嫩穴,再用力來回,模擬和男人做愛,同樣的,表現不佳的立刻會遭受拳腳和電擊槍的處罰,在長達兩、三個小時的性交機器強力訓練之下,性奴們個個呻吟連連,電子陰莖在多重唾液和淫水的滋潤下,顯得潮濕光亮。
調教師終於喊出暫停的口號,連同倪靜宜在內的性奴們才剛嬌喘了兩口氣,把彎曲過久而酸痛異常的腰、背稍微挺直,調教師又吩咐大家再次躬身下去,把屁股蹶起,然後將人造陽具插入菊門,有幾個小姐一遲疑,馬上被打手們修理,性奴們只好咬緊牙關,繼續進行非人的調教。
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星期,臥底女刑警和一起被綁架而來的舞孃們天天被調教師用不同的機械、道具、方法和男人的粗大肉棍嚴格調教,度著悲慘的日子。
某人午後,性奴們在像狗一般跪在地上舔完碗裡的粗食之後,被帶到調教室進行騎坐電動陽具的科目,形同馬背的機器上頭裝設了尺寸驚人的陰莖,女人們被迫跨坐上去,將機械陽具插入肉洞,然後雙手高高吊起,所以只能利用自己的腰力和陰道的收縮擠壓人工陰莖,讓機械陽具“洩精”。
精密的電子儀器按照性奴的力量和技巧,將分數顯現在螢幕上,分數差的性奴,調教師毫不猶豫的就同皮鞭抽打後背和屁股,倪靜宜在連續接受治安司令部和逍遙山莊的訓練,其實表現已經相當不錯,但是變態好色的調教師總是找盡藉口抽她幾鞭,欣賞她豐滿堅挺的乳房上下彈跳,因此兩個小時的訓練操練下來,鞭痕已經佈滿了背部和美臀。
性奴們一邊流著香汗哼叫著,一邊盡力擺腰扭臀,經理帶了一票打手前來巡視,看著調教師們個個吞著口水,雞巴高翹,吩咐眾人說:「大家辛苦了。機械的鍛煉固然重要,但是真槍實彈的經驗更是不容忽視。畢竟性奴們以後面對的還是血肉之軀的客人。好了!弟兄們也都累了,該休息舒解一下身心,順便替性奴就地上一堂肛交的課程。」
經理拍了下手,調教師和打手們紛紛脫光衣服,爬上機器將勃起的肉棒狠狠插入性奴們的屁眼,女人們個個哀叫起來。
性奴們在被蹂躪多時之後,總算滿足了這批餓狼,留下的是女人們臀丘和菊門上濃稠的體液,經理讓調教師們把性奴放下來,命令她們說:「現在大家兩人一組,彼此把身上的精液全部舔食乾淨,吞食下肚,不准剩下一滴。肛門也要用舌尖伸入,徹底吸吮。我等一下親自檢查,做不好的人要嚴厲處罰。」
倪靜宜被分配到的同伴是身材屬於較為纖瘦,在夜總會花名叫做畫眉的舞孃,畫眉聽到如此卑屈無理的要求,臉色鐵青,倪靜宜嘆了口氣,只好自己先做示範,請畫眉四肢跪地,屁股蹶起,雙手掰開女人的兩片臀肉,露出紛嫩的菊花,開始舔吸,畫眉發出微弱的哼唧聲,臉上出現潮紅。
倪靜宜按照山莊經理的吩咐,把男人的濃精全部清理完畢,這才有時間瞥了一下周圍其他性奴,只見深怕遭受嚴厲處罰的女人們,個個專心吃著對方的臀丘和屁眼,有的人為了萬無一失,甚至想要討好經理,在舔盡所有能夠吃到的精液之後,還用手指深深挖入對方的菊洞,把腸壁上的殘餘體液也全數摳出來,然後送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吸食著,看得經理相當滿意。
輪到畫眉舔食化名為方琪的臥底女警,畫眉卻是百般不願,勉強行事,尤其在倪靜宜感到對方把溫熱的舌尖伸進屁眼之後,馬上發出很想嘔吐的聲音,倪靜宜也知道對方可憐,但是形勢比人強,如果不服從山莊的命令,不知還會遭到什麼樣的毒手。
倪靜宜只好偷偷把雙手往後延伸,毫無羞恥地剝開自己的菊門,幫助畫眉舔舐,男人噴出的濃精混合著肛門的異味,吃起來確實困難,好不容易畫眉才勉強完成任務。
折騰了半天,也快到餵食性奴的時間了,經理讓女人們排隊準備回到集中室,不過才走了十幾步,再也忍受不住腸胃翻滾的畫眉劇咳了兩聲,不小心把暗藏在嘴裡的一大口精液吐了出來。
還在性奴隊伍附近的經理,聞聲衝了過來,惡狠狠地高聲質問說:「是誰把精液給吐到地上了?」倪靜宜瞄了一眼畫眉,只見她恐慌至極,面色慘白。
經理威脅著性奴們:「沒人承認是吧!再不說實話,我就全體處罰,直到妳們有人報告實情。第一個報告實情的人,可以被特赦,下去休息。剩下的人知情不報,處罰回到機械木馬上繼續騎兩個小時,由調教師一邊用皮鞭抽打屁股,一邊在乳房滴上滾燙的蠟燭,最後再進行肛交。當然!犯下規矩又不肯承認的人,懲處最為嚴厲。」
倪靜宜暗自觀察畫眉,只見她微微翕張著薄薄的雙唇,但是完全發不出聲音,其他目擊到實情的幾個性奴,也在猶疑著是不是把犯人供出來,倪靜宜看見畫眉楚楚可憐的模樣,想到她之所以吐出精液,是因為舔舐自己屁眼的關係,倪靜宜身為警察,不可能把實情說出來,如果無人招供,經理要處罰全體性奴,自己反正逃不過這一劫,不如挺身而出,救救大家。
倪靜宜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踏了一步,勇敢承認說:「報告經理,對不起!是我一時不小心,把精液給吐了出來。」
經理看著她好一會兒,說道﹕「妳.....叫做方琪是吧?」倪靜宜點了點頭,接下來經理的反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經理反手打了倪靜宜一個耳光,再用拳頭猛擊她的腹部,大聲罵道:「混帳!妳強出什麼頭!我已經看到是畫眉幹的,只是讓她有個機會自己承認。妳當我是傻瓜啊!以為可以隨便唬過我!」
倪靜宜的柔軟腹部遭到突襲,疼得直不起腰來,經理抓住她的頭髮,硬把她拉起來,把自己的臉湊進臥底女警的面龐說道:「妳愛稱英雄是嗎?好!那我就讓妳當個過癮。」
經理有意擴大這件事端,在所有的性奴們豎立他的絕對權威,讓性奴們在往後的日子裡不敢稍有反抗之意,再加上自己垂涎倪靜宜的肉體已久,也想藉機揩油。
脹紅了臉的經理指揮如狼似虎的打手們將倪靜宜和畫眉押往大廳,其他的的性奴也一併被帶去,在大廳的中央,倪靜宜的兩手被高舉吊了起來,畫眉則被摜在地上,其他的性奴們則圍坐在四周,被迫觀看倪靜宜和畫眉如何遭到處罰,做為教訓。
經理命令壯漢們輪流用皮鞭和藤條重重抽打後背和肥臀,嫩穴裡強行插入滿佈堅硬顆粒的超大型金屬陽具,經理則自己站在女人面前用鐵鉗夾住乳房之後,左右用勁扭轉,讓倪靜宜痛苦不堪,高聲慘叫,香汗流遍全身之後,滴到地上積聚成一小灘水,由於人造陰莖的尺寸巨大,即使倪靜宜是維持站姿而且拼命掙扎,這副假的雞巴也紋風不動,更別說會掉出陰道。
至於畫眉,經理在用鉗子折磨倪靜宜的空檔,摸著鼠鬚惡狠狠地盯著嚇得全身發抖的裸女,好半晌才決定說:「媽的!這個婊子竟敢把精液吐出來,要是在客人面前,豈不是把山莊的臉都給丟光了。你們給她戴上特別口嚼,餵精液給她吃,一定要這個賤貨全部吞下,半滴不剩。另外再給她的下面準備桑拿浴。」
桑拿浴是在密室中,把水潑灑在燒熱的石頭上,藉由石頭產生水蒸氣及熱源的散發提升房間裡的溫度,達到發汗的效果,待全身通紅汗流浹背後,再跳入桑拿房外的冷水池,冷熱循環數次,促進體內新陳代謝,來到山莊的顧客裡﹐也有很多喜好這類享受的顧客,不過既然來到了標榜與眾不同的逍遙山莊,不會只有一般的桑拿浴。
逍遙山莊特別訂做了一種透明玻璃陰莖,裡面安裝了幾盞可以迅速產生大量熱能的燈泡,在打開開關之後插入性奴的嫩穴,讓女人的肉瓣和陰道溫度奇高,同時將混合著潤滑劑的冰塊塞入性奴的後庭。
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才把性奴送去服侍客人,客人把陽具插入性奴熾熱的肉穴之內,好像是在充滿熱氣的房間裡享受,抽插幾下,再換到屁眼裡,冰冷的菊洞就像是冷水池一樣,如此反覆循環,讓客人的雞巴體驗獨特刺激的感覺,當然,對提供服務的性奴來說,這套做法其實等同殘暴的酷刑,但是身為性奴的女人們完全沒有拒絕的權力。
在調教師替性奴們做準備工作之時,女人們無不尖叫高喊,絕大多數都承受不住狠毒的折磨而昏死過去,全靠調教師注射大量興奮劑和春藥,才有辦法讓性奴甦醒,在藥物的影響下慾火焚身,積極招呼貴賓。
現在經理下令給嚴重犯錯的畫眉施以桑拿浴的準備工作,當然不是期待她去接客,而是純粹要加以懲罰,因此打手們的手段特別殘忍,像是選擇電燈泡數量最多、功率也最大的玻璃陰莖,因此散發出來的熱量也特別高,才剛插入畫眉的嫩穴,女人就開始慘叫不已,負責執行的幾個壯漢根本充耳不聞,把畫眉翻過身來,讓她四肢著地,屁股翹起來,然後開始從肛門口塞入冰塊。
若是一般情形,調教師大概放入兩、三粒冰塊也就足夠了,但是今天他們硬是一塊接著一塊地強迫塞了七、八粒之多,而且在每個冰塊之間使用帶刺的硬式橡皮陽具把冰塊儘量往裡面推擠,調教師們又在畫眉的嘴巴戴上中間有圓洞的口嚼,男性調教師接著掏出早已全然勃起的肉棒﹐從洞中送入性奴的小嘴﹐用力來回抽插之後﹐把精液儘數噴在女人的口中,順著喉嚨流進她的腸胃。
可憐的畫眉一邊吞精,一邊忍受冰火對屁眼和肉洞的夾攻,當真是苦不堪言,只有在口交空檔時間放聲尖叫求饒:「拜託放過我.....下次絕對不敢了。經理的命令、賤、賤奴.....一定完全照辦。哎唷.....好燙!又太冰了!求求各位饒命!」
持續對倪靜宜的酥胸使用酷刑的經理,聽到畫眉的哀求,轉頭責罵起調教師:「你們幾個混帳東西,不是叫你們用雞巴塞住這個騷貨的嘴,拿精液填滿她的肚子嗎?怎麼她還能夠開口講話啊!」
被指責的壯漢趕緊把整根肉棍往性奴的嘴裡使勁捅入,另一個打手也急忙在畫眉的屁眼多塞幾個冰塊,畫眉只能痛苦的呻吟,無法再開口,射了精之後,打手確定畫眉把精液全數吞進腸胃裡之後,趕緊換下一個弟兄,痛苦至極的畫眉也不知到底吃下幾十個男人的精液。
忙著對倪靜宜一對堅挺豐滿的乳房用刑的經理,不時把緊緊插在倪靜宜嫩穴的粗大的假陽具上下來回抽插一番,讓前來臥底的女刑警慘呼聲更大,經理淫笑著說:「妳這個婆娘不是愛做英雄嗎?怎麼這回也跟著雞貓子喊叫。下回要用頭腦想清楚,不要凡事用妳的騷穴思考,做愚蠢決定。喂!你們幾個,我可沒讓你們休息,繼續給我用皮鞭狠狠抽打這個賤奴的肥臀!」
咻咻作響的鞭韃聲此起彼落,圍觀的舞孃們看見自己的姐妹淘受到如此毫無人性的酷刑,個個嚇得花容失色,有的還忍不住暗自啜泣起來。
被嚴厲的刑罰折磨了一個多小時以後,畫眉先暈了過去,經理把特大型人工陰莖從倪靜宜的蜜穴轉移到屁眼抽插,一邊再繼續使用鞭刑和鐵鉗夾乳,倪靜宜終於忍受不住莫大的屈辱和劇烈的痛楚,兩眼一黑,也失去了意識。
經理丟下鐵鉗,命令手下用冷水把裸女澆醒,進行下一步處罰,倪靜宜和畫眉被面對面捆綁起來,騎在背上附有兩支粗大電動陽具的木馬上,經理吩咐著打手說:「再讓她們坐下去一點,讓陽具插得越深越好.....對了!就是這樣,一定要讓陽具的龜頭頂到兩個賤貨的花心。好!現在將她們的腿緊緊捆綁在木馬斜面上,叫她們半點動彈不得。」
倪靜宜的陰道從來沒有被異物插得如此深入,尤其是鋼鐵材料的冰冷龜頭碰觸到她敏感萬分的花心之時,更讓她打了個寒顫,不禁呻吟出聲。
一切準備就緒,經理一聲令下,調教師熟練地按下開關,這兩具機械陰莖是經過特別設計的,不但能夠持續高速振動、旋轉,由鋼鐵打造的頂端龜頭部份,還加裝了電極,不定時釋放出強度變化多端的電流,畫眉疼得不住狂喊,倪靜宜也不禁痛苦呻吟。
時候不早了,經理吩咐讓其他的性奴們回到集中室休息,但是不准吃晚飯,要她們知道有人犯錯,全體性奴得一起連坐處罰,至於畫眉和化名為方琪的臥底警官,當然是得騎上一整夜的木馬。
在電動陽具的刺激下,兩個裸女不時被迫達到高潮,尤其是龜頭放電之時,更是令她們死去活來,一個晚上下來,早已精疲力竭,昏迷了還幾次,但是每回都被在旁邊看管的值班調教師用冷水無情地潑醒。
經過一夜好睡的經理前來巡視兩個性奴的處罰之後,終於忍不住想要嚐嚐倪靜宜的肉味,兩個身體髒污不堪,呈半昏睡的性奴被帶到浴室,由調教師徹底刷洗,經理則在旁邊欣賞兩個美麗的胴體。
倪靜宜先被清潔完畢,在調教師清洗畫眉的時候,獸慾已然高漲的經理命令倪靜宜替他含屌和舔睾丸袋,經理一邊享受美女的口交,一邊把專門對付柔嫩奶頭的扳手夾在臥底女警粉嫩的乳尖上,只要經理稍微不滿意女人的服務,手裡立刻老實不客氣地按下把柄,扳手就會猛烈夾緊倪靜宜的乳尖,讓臥底女刑警疼得淚水在眼眶裡不住打轉。
鼠鬚經理似乎從昨天以來尚未洗澡,粗大的陰莖腥臭難當,昔日號稱千面警花的倪靜宜全身裸露地跪在濕淋淋的浴室地上替兇殘的男人含屌,敏感的奶頭還得不時捱著扳手的折磨,有幾次差點想要跳起來反抗,把經理暴打一頓,但是又怕壞了臥底任務的大事,也只有暫時忍氣吞聲。
過了許久,在倪靜宜技巧不錯的口交之後,經理的肉棍總算又粗又硬,完全勃起,調教師也將畫眉清洗妥當,經理讓倪靜宜穿戴上滿佈顆粒的硬式假陽具,命令她插入畫眉的肉穴,自己再將陰莖使勁捅進倪靜宜的菊洞,進行另類的3P。
經理的雞巴每次用力深入倪靜宜的菊洞,倪靜宜戴在陰部的假陰莖就跟著往前插進畫眉的肉穴,讓兩個女人同時嗚咽出聲,經理看著裸女們在他的淫威下﹐只能任由自己蹂躪,而且自己還可以一個動作同時駕馭兩個性奴,不禁自鳴得意,抽插得更是厲害,把兩個妙齡美女弄得呻吟連連,經理幹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狠﹐嘴裡還罵道:「看我操死妳們兩個淫娃.....哦!真是乾緊.....太爽了.....快點給我叫床﹗」
這對可憐的裸女只有配合著哼唧,直到經理終於把精液噴在倪靜宜的屁眼裡。
兩個性奴伺候經理完畢,馬上押回調教廳和其他剛起床的性奴會合,開始當天的訓練課程,夜深以後,性奴們拖著疲憊不堪的肉體回到集中室休息,只有倪靜宜被命令從今以後,每個晚上都得到經理寢室接受個別調教。
被送入狼窟的倪靜宜,不消說每天晚上都被不同的方式虐待折磨以後,再慘遭姦淫虐肛,有時候經理是用尖銳無比的帶刺圓形轉輪滾過全身敏感部位,像是舌尖、奶頭和陰唇,尤其是當鋒利的鋼刺慢慢滾過屁眼周遭之時,更是令女警全身發顫,看著倪靜宜生理反應的經理哈哈大笑,好整以暇地把直挺挺的陽具順勢插入女人的菊門。
有時候倪靜宜仰躺著被淫賊經理兩腿打開捆綁起來,由經理一面用力輪流操著嫩穴和屁眼,一面在女警的酥胸、小腹、大腿內側滴上滾燙的蠟燭,經理射精之後,還是不肯放過倪靜宜,要由他親自用鞭子抽打乳房等部位,直到凝固的蠟塊一片一片在皮鞭的力道下剝落,直到倪靜宜渾身上下沒有再半點蠟跡,經理使勁地揮動著多尾鞭,落在倪靜宜豐滿的胸部上發出宏亮的聲響,連續遭受滴蠟和鞭韃虐待的傲人雙峰,傳來陣陣劇痛。
身負臥底重任的女刑事警官倪靜宜咬著牙關強忍著非人的虐待,不知道這種煉獄般的日子是不是有結束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