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2-12 03:43
a723372
千面警花1
千面警花目錄
第一章 黑幕序曲
第二章 匪穴臥底
第三章 淫窟歷劫
第四章 險境餘生
第五章 反間使命
第六章 監獄風雲
第一章 黑幕序曲
夜幕低垂,臨近的海濱不停吹來潮濕涼爽的秋風。
鎏金軍事聯邦首都裡知名的上空夜總會,還是一如往常,上演著燈紅酒綠、乳波臀浪的火辣場面,震耳欲聾的熱門音樂,混雜著男人們品頭論足的喧鬧聲,充斥著香煙瀰漫的空間。
剛過二十二歲生日的女警倪靜宜,奉命隱藏真實身份,化名為方琪滲透到夜總會裡成為脫衣舞孃。
今天是第五天上班,她一如往常穿著性感的迷你裙和緊身襯衣,在後台和一群環肥燕瘦的小姐們等候上台表演。
年輕貌美、身材惹火的舞孃們一群一群地依序出場,不久之後輪到倪靜宜了,主持人大聲宣佈她的化名,倪靜宜深吸了口氣,在聚光燈的照射下登上舞台。
她先是隨著音樂節奏扭腰擺臀,然後用極盡挑逗的姿勢慢慢地把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扔給台下叫囂起鬨的來賓們。
兩首曲子播完之後,倪靜宜的白皙肉體僅剩下小的不能再小的比基尼式乳罩和底褲,搭配著腳上一雙時髦的高跟鞋。
倪靜宜為了要求演出逼真,如同貨真價實的職業舞孃,也像其他小姐一樣走到舞台邊緣蹲下來,對著滿場清一色男性顧客猛拋媚眼,展現撩人的姿勢。
台下眾多顧客手持大額現鈔奮力揮舞,準備把小費塞在舞孃細如髮絲的衣物繫帶之間,倪靜宜選了坐在舞台左側一個有著一張國字臉,像是大型企業管理階層的中年男士面前,彎下腰來用兩手托住乳房,原本就豐滿得令人直流口水的酥胸,活像是要從奶罩裡面爆出來似的,再加上深陷的乳溝,讓觀眾席上不斷傳來陣陣狼嚎。
男人喝了一口冰鎮威士忌,舔了舔嘴唇,這才掏出一張紙鈔,塞在舞孃褻褲圍在腰間的絲帶,小聲地說:「行了,騷貨,趕快拿下乳罩,讓大爺看看妳的奶子有多大,乳頭是什麼顏色。」
倪靜宜嫵媚地一笑,回答道:「別急,慢慢欣賞人家表演嘛。」
男人心裡暗罵:「好個狐貍精,弄得老子直想幹妳的淫穴,看我以後怎麼收拾妳。」
倪靜宜站了起來,兩手伸到背後解開扣環,慢慢讓胸罩往下掉落,最後終於讓圓潤堅挺的雙乳完全蹦了出來。
情緒高漲的顧客們猛吹口哨,直到倪靜宜把奶罩丟給另一批成群結隊而來的觀眾,男人們還輪流傳遞剛剛獲得的紀念品,用力嗅聞著罩杯裡的乳香。
倪靜宜走回到舞台中央,近乎全裸的曼妙肉體利用鋼管繼續演出令賓客們難以招架的刺激動作,國字臉的男人更是目不轉睛。
雖然倪靜宜表面上對著觀眾們騷首弄姿,其實她更注意觀察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根據治安司令部給她的情報,和反政府游擊隊同一路線的天蠍幫,可能即將動手綁架夜總會裡的年輕脫衣舞孃們,然後強迫她們在由幫派主持的地下凌虐俱樂部裡充當任人宰割的性奴,賺取暴利。
倪靜宜繼續跳著豔舞,讓陌生的好色男人們飽覽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邊仍然難以置信命運的作弄,這個夏天她才剛從警官學校畢業,幾個月後趕上鎏金軍事聯邦慶祝革命成功十週年的盛大慶典。
在二十多年之前,雙親都還是警官學校學生的時候,母親不小心懷了她,雙親立刻結成連理,被迫休學的母親在生下她之後,專心在家相夫教女。
當時統治國家的是流傳了一千多年的千葉皇室,執政的第三十五代皇帝橫征暴斂、生活糜爛,民間怨聲載道,鎏金帝國的陸軍元帥沙巴卡看準時機,在十年前成功地發動政變,皇帝倉惶下台,帶著仍然效忠皇室的人馬,退到偏遠山區城鎮組織游擊隊,展開長期抗爭。
沙巴卡元帥在推翻了君主專制之後,並未將政權還給百姓,而是成立了軍事聯邦政府,由他一人獨裁,並且頒佈軍事憲法,由他擔任終身總統,採取高壓統治的沙巴卡總統為了消滅游擊隊以及箝制其他國內反對勢力,進一步制定了聯邦治安法,設置了聯邦治安司令部和聯邦治安法庭等爪牙機關,不需要經過一般警察機關或是法庭訴訟過程,就可以調查、逮捕、審訊、判決和囚禁忠於皇室和其他的異議人士。
流亡的皇帝在退往山區之後,表面上改頭換面,由年輕一代的皇太子賀彬接班,實則躲在幕後,重用由貧民出身,一路混到黑社會老大的羅明運籌帷幄,組織反政府游擊隊,處處與沙巴卡當局為敵。
其實羅明發展游擊隊的手段很簡單﹐他透過游擊隊的勢力,從外國走私軍火、毒品、煙酒等暴利驚人的違禁品,再勾結各地的幫派和惡勢力組織合作運送、販賣,一方面藉此籌措經費,二方面擾亂社會治安,威脅沙巴卡政權的穩定。
身為軍政府爪牙的聯邦治安司令部儘管精銳四出,而且手段殘酷,但成效卻是極為有限,最近才傳出沙巴卡總統嚴厲警告聯邦治安司令,半年之內再不破大案,就準備丟官下台。
至於在首都警察廳任職的倪靜宜刑事警官,因為容貌出眾、體態優雅,男友的父親又是有力人士,所以被選派在廣場上臨時搭建的大會指揮台前面擔任警衛。
倪靜宜身上的警官制服燙得筆挺,把她豐滿堅挺的雙峰更加襯托出來,她目不轉睛地望著前面一個一個踏著正步,向軍事強人沙巴卡總統致敬的方陣隊伍,打頭陣的是正規作戰部隊,接下來的是聯邦治安司令部的隊伍,然後是後備軍人部隊,最後才輪到警察部隊。
軍政府上台之後,警察的地位雖然不比從前,畢竟還是政權中心仰賴的力量之一,看到警察隊伍氣勢雄偉,讓警察世家出身的倪靜宜備感榮耀。
倪靜宜的祖父曾經在帝國政府裡擔任警察總監,同樣投身警察工作的父親倪振更是一心效忠皇室,在皇帝退守之時,倪振拋妻棄女,參加了游擊隊,可是沒過多久,在一次和治安司令部的部隊激烈作戰之後,從此下落不明,有了這個污點記錄,倪靜宜在高中畢業以後,雖然成績優秀,長相、氣質和身材又是一流,警官學校還是拒絕了她的申請。
看著女兒走投無路,母親穆英華只好親自出馬,向警官學校的校長拜託,校長楊璋其實是穆英華和倪振在警官學校的同學,楊璋和倪振更是情敵,一路競爭著穆英華的芳心。
楊璋高大英俊、聰明風流,倪振滿腹經綸、辯才無礙,穆英華兩個人輪番交往,也都和他們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但實在是左右為難,難以抉擇。
直到在警官學校畢業的前夕,穆英華突然懷孕,被迫休學,嫁給了高官世家的倪振,生下女兒,楊璋黯然不已,沒有再結交別的女友多年,最後聽說他娶了個又老又醜、肥胖霸道的女人。
沙巴卡元帥發動政變,忠於皇帝的倪振當然是誓死頑抗,同樣在首都擔任中階警官的楊璋,卻是不遺餘力地支持,兩方的警察爆發嚴重武裝衝突。
軍政府成立之後,大家才知道原來楊璋娶的老婆是沙巴卡元帥的親戚,想當然爾,楊璋自此平步青雲,現在才剛滿四十歲,就已經做到警官學校校長。
既然老相好穆英華親自前來要求會見,楊校長當然不至於拒絕,在寬闊的校長會客室入座之後,穆英華開門見山地要求楊璋幫她女兒一個忙,楊璋卻回問說:「有倪振的消息嗎﹖」
穆英華嘆了口氣:「這八、九年來一直音訊全無。我已經絕望,只當他死了。」
楊璋點點頭,從另一張沙發椅站起來,改為坐在客人身旁,緊緊挨著她的身體,穆英華不自在地低下頭來,楊璋用手把抬起女人的下巴,望著她兩頰略帶潮紅、表情羞赧的臉龐。
楊璋喃喃說道:「妳還是那麼美.....」
楊璋的心裡面五味雜陳,一方面他還是深愛著眼前的初戀情人,一方面仍然難以忘懷當初她選擇了別的男人,在他的內心劃下永久的傷痕。
校長的手伸進前任女友的衣服,穆英華只稍微抗拒了一下,就任由男人解開她上衣的鈕釦,然後逐步脫掉她的衣物,直到把她剝個精光。
穆英華也已經四十歲了,可是她重視保養,駐顏有術,細嫩白皙的全身毫無贅肉,同時保持極佳的彈性。
楊璋往乳房摸去,發現穆英華的奶子不但依舊和學生時代一樣堅挺,尺寸更是大增,楊璋將女人臀部也捏了一把,同樣發覺柔嫩高翹的程度也是不輸當年。
楊璋自從娶了醜陋肥胖,但出身於政府權力中心的妻子,就經常壓抑旺盛的性慾,他怕出事毀了前途,也不曾在外頭搞七捻三。
現在看到朝思暮想的舊愛,赤裸著的全身散發出成熟女人的嫵媚,實在忍不住獸慾的煎熬,他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勃起一半的粗大陰莖,對前來求助的往日戀人說道:「妳很久沒有替我含屌了.....讓我先回味一下過去咱們美好的時光。」
正值虎狼之年的穆英華,也是長時間沒有被異性需索,雖然偶而有男人會想找她共度春宵,但一聽到她失蹤的丈夫是軍政府通緝的要犯,馬上都打了退堂鼓。
楊璋長得比丈夫好看,雞巴又大,當初要不是看在倪振的父親曾經做過警察總監,自己還說不一定跟了誰。
穆英華假裝嬌羞了一會,在半推半就之下張開嘴唇,含住多年以前熟悉的陽具,奮力吸舔套弄起來,楊璋在享受許久溫柔的口交之後,將穆英華推倒在沙發上,把脹得有些受不了的陽具以男上女下的姿勢捅進她的蜜穴裡。
穆英華的肉洞早已淫水氾濫,但是因為太久沒有體驗和異性交媾,陰道無法放鬆,弄得她很是疼痛,不住呻吟出聲,楊璋的陽具倒是因為嫩穴緊密而感到舒坦無比,看到女人欲仙欲死地悶哼,不禁報復似地兇猛地操了起來。
挨著雞巴粗暴抽插的穆英華,雙手抓緊楊璋肌肉隆起的上臂,眼睛波光流轉,看著昔日男友嬌瞋地說道:「唉喲!多年不見,你的傢伙還是那麼大,那麼硬.....不過動作變得粗魯多了....輕一點啊!我的下面也是肉做的.....嗯!好痛!慢一些嘛.....」
楊璋心裡暗自說道就是要幹死妳這個騷貨,所以不但沒緩和下來,反而增大力道、加快速度,要把長年累積的慾望和怨恨,連本帶利一次全部發洩在女人豐滿性感的肉體上,搞得穆英華嬌喘連連,不住說道:「真是的,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色.....啊﹐插進子宮了....」
操了有將近半個鐘頭,楊璋要高潮了好幾次的穆英華站起身來,改以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她背對著他坐下來,讓陽具筆直插進屁眼,楊璋的陰莖天賦異稟,既粗又長,龜頭也大,勉強戳入穆英華乾澀緊繃的菊門,讓女人大吃苦頭,立時痛得閉著雙眼,淫叫起來。
楊璋拍打著女人的屁股,要她不停上下移動臀部,用後庭配合他的動作來套弄雞巴,穆英華被粗暴肛交了超過半小時,實在支持不住,哀求般地說道:「拜託.....饒了我.....喔!你太強了,我受不了,快點出來啊.....」
在穆英華多次求饒下,楊璋抽出意猶未盡的肉棒,叫她躺下,穆英華以為總算男人想起要憐香惜玉,讓她可以休息了,哪知道楊璋之所以要她改變姿勢,是要進行乳交。
無可奈何的穆英華,只好雙手扶住奶子,讓楊璋的陽具插在她的乳溝之間,來回穿梭,累壞了的穆英華拼命叫床,只盼男人趕快洩慾,她已經筋疲力竭了,又過了三十分鐘,楊璋終於噴出精來,穆英華的乳房和臉上全部沾滿了濃稠的體液。
穆英華讓男人在她肉體上發洩完獸慾,這才提出要求,請楊璋幫忙讓女兒進入警官學校,穆英華一邊說著﹐一邊嘆氣道:「我知道當時沒跟著你,傷到你的心,你別怪我。當時我懷了倪振的孩子,又能夠如何?我現在只有一個女兒相依為命,拜託你幫幫忙。」
楊璋既然討到便宜,還巴望著以後再常見到舊情人,因此答應下來。
因為母親犧牲了自己的靈肉,不內知情的倪靜宜以候補的身份,勉強得以進入警官學校刑事系就讀,四年的警校總算順利完成,倪靜宜被分發到國境擔任基層刑事警官。
自從父親離家之後,受到軍政府的迫害,她和母親一直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因此倪靜宜發憤讀書,告訴自己一定要力爭上游,有朝一日揚眉吐氣,在蠻族後代充斥的邊境擔任警察,不僅任務單調、危險,而且昇遷困難。
她倪靜宜實在不甘心就此虛度青春,埋沒她的熱忱和才華,思前想後,她終於咬著牙,向校長楊璋求情,校長和老情人的美麗女兒朝夕相處,早就想染指這個被全校公認的校花,不過一直苦無機會,這次女學生自己送上門來,當然滿口答應幫忙,但是要她通過特別考試,所謂的特別考試,就是被楊璋脫光衣服帶到床上,用手銬、繩索捆綁之後拿警用寬皮帶粗暴抽打凌虐,而後再加以姦淫,替她的嫩穴開了苞。
原本楊璋連她的處女屁眼也不肯放過,在倪靜宜百般苦苦哀求下,色狼校長才同意由女學生以口交的方式含出精來。
楊璋的魔掌連續在昔日情敵的妻子和女兒身上得逞,吐了多年怨氣,這才答應替倪靜宜打通關節,於是倪靜宜被改為分派到首都警察廳,擔任刑事科社會安全組的便衣警官,負責強暴。掃黃之類的案件。
好不容易達成多年來渴望擔任刑警的心願,正式走馬上任的倪靜宜當然是躍躍欲試,竭盡所能查緝盜匪,她想出的點子是每天打扮成外型不同的單身女子,有時是在首都各處風塵女子聚集的場所拉客的流鶯﹐有時是在暗巷裡徒步返家的上班粉領族,或者是在深夜獨自搭乘公車、地鐵的女學生等等,藉以勾引圖謀不軌的登徒子們。
如果男人只是想要用錢收買美色,把她帶進酒店、汽車旅館、電梯間,甚或住家、車站廁所,倪靜宜採取的方法是立刻表明刑警身份﹐然後要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男人一邊自己手淫,一邊將他們狼狽不堪的模樣用照相機拍下來,最後把照片和射出的精液蒐集起來當做證物。
被倪靜宜逮捕的罪犯們因為人贓俱獲,百口莫辯,只好在法庭上俯首認罪,如果對方不肯就範配合,甚至訴諸暴力,倪靜宜會毫不客氣地使出看家本領,用柔道、擒拿術等將男人擺平之後,拿出手銬或繩索捆綁起來,再由女警官親自用手來強迫取精。
被倪靜宜手淫的罪犯,可別以為是走了桃花運,能夠享受由女警官提供的性服務,倪靜宜會先揉搓男人的肉棒,等到罪犯的陰莖完全勃起,她接著在的龜頭上塗抹大量萬金油,而後才繼續大力套弄,把男人整得苦不堪言,最後才在極度疼痛之下噴出精液。
最為戲劇化的一次,是上個月她在夜深人靜的公園廣場裡,裝扮成練習動作的啦啦寶貝,一個男人猛然從背後將她一把抱住,拖往公廁,倪靜宜掙扎著,但是暫時無法逃脫蠻力十足的壯漢,到了燈光昏暗的男廁,歹徒總算將倪靜宜放開,說道:「穿得那麼騷,肯定是要吸引男人操妳的賤穴。快把衣服給脫了!」
身材壯碩的男人開始動手撕她的緊身運動衣,倪靜宜立刻還擊,略微吃驚的壯漢也不甘示弱,更加以暴力相向,罵道:「媽的!妳這賤貨,竟敢反抗。待會看老子怎麼狠操妳的全身肉洞。」
兩個人對決許久,倪靜宜總算把年紀大她十歲的罪犯制服,押到公廁外的大樹旁,用手銬將男人的雙手懸在枝幹上。
倪靜宜一向嫉惡如仇﹐尤其是對女人使用暴力的男性歹徒,原因之一是小時候她時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聽見父母臥房裡傳來隱約的慘叫呻吟聲,她偷偷溜到雙親門縫間窺視,發現平日道貌岸然的父親,把全身赤裸的母親用繩索捆綁之後,用各種奇形怪狀的刑具和情趣用品加以殘酷折磨、性虐,讓她在腦海裡留下無可磨滅的印象,所以長大之後,下意識地對男人存在著報復心態,父親不顧家裡出走參加游擊隊,更是令她嫌惡。
眼前逮捕到的惡徒,對女人絲毫不憐香惜玉,為了抓到他,倪靜宜自己也全身受了不少傷,更加氣憤,因此決定好好惡整一下男人。
歹徒在看見女人拿出手銬時,知道自己原來遇上刑警了,但是男人不僅沒有畏懼,還不停罵著髒話,倪靜宜把罪犯的褲子脫掉,再將他的內褲撕裂扯下,塞在罵聲不絕於耳的歹徒嘴裡,讓他暫時安靜下來。
倪靜宜擦了一下額頭冒出的香汗,而後開始在男人的腳上、身軀塗上蜂蜜,公園裡四處爬行覓食的蟲蟻,不一會兒就蜂擁而至,滿佈在男人裸露的肌膚上貪婪地吸食盯咬。
男人慘叫起來,可是還不知道他的噩夢才剛剛開始而已,倪靜宜用手上下揉搓男人原本就勃起大半的雞巴,等到犯人的陽具變硬,倪靜宜在雞蛋大小的龜頭上塗抹萬金油,男人的哀號聲更加悽厲,原本不可一世的態度轉變成為搖尾乞憐的表情。
臉上浮著冷笑的女警官繼續替男人手淫了好一會兒,迫使男人在萬分痛楚的情形下勉強出精,採集完證物之後,女刑警還不放過犯人,一邊替他的龜頭、肉柱和睾丸擦抹更多萬金油,一邊猛烈套弄著陽具,持續強迫取精。
在成千上萬的蟲蟻圍攻和萬金油的折磨之下,男人真的再也無法忍受,他以哀求的語調說:「姑奶奶!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拜託姑奶奶放小的一馬.....」
倪靜宜只是冷冷地回答說:「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嗎?我正在幫你做準備工作呢。」
哀號不已的男人從牙縫之間擠出幾個字﹕「姑奶奶饒命.....真的下次不敢了.....」
置若罔聞的女刑警硬是給男人強迫手淫了三回,再加上全身都被蚊蟲螞蟻啃食得體無完膚,男人的喉嚨再也叫不出聲音,倪靜宜還得幫他叫救護車送到醫院去。
因為倪靜宜有時笑容可掬,有時手段狠毒,又善於易容化妝,千變萬化,被她送進監獄的罪犯們對她的描述莫衷一是,讓準備犯案或者尋花問柳的男人們無法分辨到底看上的女子是不是傳說中的女刑警,而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一時之間在首都警察廳轄區裡犯下強姦、嫖妓案件的歹徒少了很多。
被逮捕的犯人們和報紙社會版的新聞記者紛紛給她取各種綽號,正面的有千面警花、幻影天使等等,難聽的則多不勝數,例如妖姬刑事、煉獄女魔、百變羅剎之類的。
據說還有犯人私下花錢聘請黑社會打手﹐想請他們幫忙設下陷阱活捉女刑警﹐抓到之後好好報復修理一番﹐但是從來也沒有得逞過。
闖出名號的倪靜宜後來因緣際會,認識了在正規陸軍服役的騎兵中尉安榮,其父親是現任陸軍參謀長安慶,安榮有個還在大學唸書的女朋友,但是在見到倪靜宜之後,驚為天人,馬上決定見異思遷,在安榮不停地熱烈追求之下,倪靜宜終於接受了安榮,成為他的新歡。
安榮的前任女友在黯然分手之後,因為在同學和朋友之間大失顏面,不得已休學移居國外,倪靜宜則搬進男友在首都中心買下的豪華大樓公寓,兩個人同居起來。
在安榮的影響之下,倪靜宜立刻晉昇為助理督察,又被廳長選派在慶祝軍事革命成功十週年的大會上以刑警的身份擔任指揮台警衛,根據首都警察廳內部消息,倪靜宜在明年就會更上一步調動到刑事科裡最為緊要的重案組,偵辦謀殺、綁票等重大案件。
冗長的慶典持續著,倪靜宜在指揮台上沒看到安榮的陸軍參謀長父親安慶,而是由副參謀長代替出席,她不禁想起昨晚男友一夜未歸,手機也沒人接聽,不曉得是軍營裡有事,還是到別的女人那裡廝混。
典禮總算結束之後,倪靜宜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安榮與她同居的大樓,這間建築可是首都的地標,平日守衛森嚴,能夠在此出入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倪靜宜過了一輩子的苦日子,現在總算熬過來了。
倪靜宜一進大廳,就看見好幾個彪形大漢等在中庭,平日負責大樓安全的守衛們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倪靜宜還沒走近電梯,就被大漢們攔住,倪靜宜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幹什麼的?」
一邊亮出警察證件,為首的大漢目無表情地回答:「倪警官主動表明身份,倒是省了我們的事。」
男人也從口袋裡取出證件,上面印有銀色軍刀的標誌,倪靜宜心裡略微吃驚,這些人是來自聯邦治安司令部的便衣,男人以低沉的聲音說:「我們想請倪警官到司令部走一趟,有要事面談。」
倪靜宜點頭同意,因為她知道被帶往治安司令部約談,最好一切合作,何況她身為警察,又是當前陸軍參謀長之子的女友,想必沒什麼大礙,倪靜宜冷靜地說:「好!我跟你們走,但是讓我留張字條,通知我的男朋友。」
便衣軍官看了他的同事們一眼之後,回答她道:「不必了﹐安榮中尉人也在治安司令部。」倪靜宜更是狐疑了,但是只有乖乖跟著幾個大漢坐上司令部的車子。
宛如銅牆鐵壁的箱形車在公路上風馳電掣,倪靜宜看了車窗外一會兒,有點遲疑地詢問坐在身旁的男人說:「這位長官,車子好像是開往城外方向。治安司令部不是位於市中心嗎﹖」
便衣軍官瞟了她一眼,說道:「沒錯。但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市郊的審查局本部。」倪靜宜心裡一沉,知道大事可能不妙。
審查局是治安司令部系統裡面負責調查涉嫌間諜、叛亂和支持游擊隊等等重大反政府案件的機關,在全國各地都有常設分局,令人生畏的是每個審查局都備有坦白室,其實就是刑房,專門酷刑逼供涉案的嫌犯。
至於情節最嚴重的案子,就由司令部直屬的審查局本部管轄,一旦犯人承認罪行,就由治安司令部的軍事檢控官提起公訴,再由治安法庭判刑,其實治安法庭的審判只是表面文章,裡面的法官都是由軍方轉任的軍法官,而且完全採信治安司令部的指控來審理案件。
倪靜宜喉嚨有些乾澀地詢問道:「是我或者是安榮犯了什麼錯嗎?」領頭的便衣軍官別過頭,不再回話。
抵達惡名昭彰的審查局,心裡七上八下的倪靜宜被押送進入一個密閉的小房間,裡面已經坐著一個穿著制服的軍官,長袖往胳膊上捲起,露出濃密的體毛,長相肥胖醜陋的中年軍官示意遞解倪靜宜的便衣們讓女人坐下。
倪靜宜就坐之後,上校翻開桌上的卷宗,說道:「我是聯邦治安司令部的上校軍事檢控官,負責代表政府對違反軍事治安法和涉及叛亂的嫌疑犯展開調查、控告。妳就是大名鼎鼎的“千面警花”,在首都警察廳刑事科任職的助理督察倪靜宜警官﹖」
倪靜宜點了點頭,回答說:「千面警花只是社會新聞版取的綽號,當不得真.....」
上校似乎沒聽進去﹐繼續問說:「妳和安榮中尉同居多久了﹖」
倪靜宜本來要回答這是私人問題,不過轉念一想,目前局勢不明,還是以合作為上策,因此回答檢控官說:「才剛滿三個月。」
上校拿紅筆在文件上寫下筆記,低著頭說:「那你們共謀有多長時間﹖」
倪靜宜大為吃驚﹐講話有點結巴起來:「什.....什麼共謀﹖」
上校抬起頭來,露出兇狠的臉色道:「妳不要裝蒜了,我們獲得密報,安榮的父親陸軍參謀長安慶計劃發動兵變,企圖推翻沙巴卡總統,目前被軟禁在參謀部接受調查。中央審查局已經逮捕了多名他的黨羽、親信、家屬和相關人員歸案,目前都在坦白室進行偵訊。妳如果不想在坦白室裡受盡折磨之後才招供,現在就先把實情都給說出來。」
倪靜宜大聲喊冤﹕「報告長官,我確實不知道安慶有造反的陰謀,安榮也什麼都沒對我說過。我身為刑警,如果曉得有任何不利於沙巴卡總統或是國家的,一定會挺身而出,率先加以揭發的,根本不可能參與叛變。」
上校哼了一聲:「說的比唱的好聽。我們已經詳細調查過了,妳的祖父曾在前朝政權擔任警察總監,父親也是警官,幫著專制皇朝壓搾百姓。後來皇帝暴政被推翻,妳的父親還加入了游擊隊,所以妳有絕對的動機和背景協助任何企圖顛覆現任總統的勢力。我們甚至懷疑,妳之所以投考警官學校,就是為了埋伏在政府,伺機進行破壞。」
倪靜宜提高音調抗議,語氣帶著些許嗚咽:「長官.....您說的完全不是事實。我是最為擁護執政當局的....」
上校再翻了幾頁卷宗,說道:「別再狡辯了。我們蒐集到證據,原本妳是分發到邊境分局任職的。不知為何原因,死乞百賴地一定要進入首都警察廳。報到之後也不肯安分守己,才幾個月就託人關說,從普通刑事警官跳級到助理督察。還在外頭發展勢力,胡亂弄了“千面警花”、“妖姬刑事”等等的名號。妳自己說說,罪證還不夠明確嗎?」
倪靜宜一時之間語塞,不知如何應對,上校檢控官把醜陋的臉龐挨進女刑警,恐嚇她說:「我很忙,要處理很多大案,沒時間和妳瞎耗。妳再要嘴硬,隱瞞事實,我可就不客氣了。」
倪靜宜慌了,試圖再說服眼前的檢控官:「長官.....你相信我,我確實是無辜的。」
檢控官看了一眼桌上幾張塗寫得密密麻麻的表格之後,吩咐押解女刑警的便衣軍人們說:「第二十八號坦白室的嫌犯下午已經承認罪狀了,現在房間應該空了出來。你們把這叛徒帶到那裡,儘快要她招供。」
倪靜宜受過警官學校多年的嚴格訓練,要她自己保持冷靜,坦然面對,尤其她現在身為刑警助理督察,更不能丟了全體警察部隊的臉,她強迫自己相信治安司令部和治安法庭終究會還給她一個清白。
幾個彪形大漢把女刑警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走過長廊,帶到地下隔音效果良好的空間,倪靜宜訝異地觀察整個區域規模之大,擁有起碼三、四十間稱為坦白室的刑房,可見慘遭逮捕、拷問的人數之多。
壯漢們把女警官推進編號第二十八的坦白室,將她兩隻手腕分別用鐐銬鎖住,再把鐵鏈拉起,固定在倪靜宜身旁左右兩根水泥柱上,讓女刑警軀體呈大字型。
便衣們向帶頭的軍官行了個舉手禮之後,退出坦白室,關上房門,軍官脫下上衣,黑色的背心露出粗壯的胳膊,他走到女警旁邊,拉扯住她的頭髮,問道﹕「妳是要自己主動招供,還是要我動粗?」
倪靜宜稍微掙扎著,說道:「長官!我已經說過了,我一心忠誠.....」
軍官不耐煩地說:「妳這婊子嘴巴還真硬。好!我就愛看罪犯在用刑以後,發現自己不是真的勇敢,馬上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絲毫不顧尊嚴、哀聲求饒的場面。」
軍官從腰帶拔出隨身攜帶的短刃,將倪靜宜襯衣上的鈕釦一個一個挑掉,接著動手割開她的裙子,強力撕破扯掉,被綁住的倪靜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敞開的衣襟露出胸罩,下身也僅剩一條三角褲。
軍官把擱置在地上的橡皮管拿起來,打開噴水龍頭,對著女刑警全身上下澆灑,倪靜宜不知道軍官的意圖,只能忍受冰冷的水一層又一層地淋著自己,過了好幾分鐘,女刑警的渾身都濕透了,軍官才把龍頭關掉。
倪靜宜身上浸了水的乳罩和褻褲不但呈半透明狀態,更是緊貼著女刑警的肉體,把她惹火的身材清楚描繪出來,像是奶頭的曲線和陰唇的花瓣形狀,都鉅細靡遺地一一展現。
軍官暗地裡咋舌,難以相信自己的運氣之好,可以親手慢慢剝光眼前細皮嫩肉,名號響亮的性感女警,軍官深吸一口氣,拿起短刀把奶罩從中間切斷,豐滿的乳房立刻掙脫彈跳出來,軍官繼續把肩帶、襯衣都割得粉碎以後,粗暴地拉掉,最後連褻褲也被除去,露出迷人的三角洲地帶,軍官欣賞了一會兒像是博物館裡女神雕像的裸女刑警身軀,再次用橡皮管向她全身噴水。
好不容易龍頭終於停止噴灑,渾身滴著冷水的倪靜宜凍得全身發抖,但還是猜不透軍官的用意,直到男人將一組附有三條電線的控制箱拿出來,倪靜宜心裡一沉,總算得知軍官要向她使用電刑,先前的水是幫助導電的,其貌不揚的方形控制箱,上面有著開關、轉盤和電流強度顯示器等等的儀表,其實是最為有效的恐怖刑具之一。
便衣軍官把連著電線的夾子張開之後夾在女刑警的右邊奶頭上,銳利的電夾緊緊咬住了女刑警嬌嫩敏感的乳頭,倪靜宜痛得馬上哀叫出聲,軍官冷笑著說道:「我都還沒開始用刑呢。」
一邊將另一個鑷夾固定在裸女的左側乳頭,之後軍官撥開裸女稀疏的陰毛和兩側肉唇,把最後一個夾子夾在陰蒂上,女刑警再次慘呼了一聲,軍官一面揉搓倪靜宜的圓潤堅挺乳房,一面輕蔑地說道:「受不了啦?坦白室裡其實還有更厲害的電刑工具。除了夾子更有力,鋸齒更是鋒利無比,一旦死命咬在奶頭和陰蒂上,包管讓妳痛不欲生。而且還多出好幾隻電夾,可以夾在妳的肉唇、舌頭之類的敏感部位。另外備有粗大的導電棒,拿來插進妳的騷穴和屁眼,用起電刑來事半功倍。但是看在妳是刑警的份上,暫時從輕用刑,讓妳有悔改的機會。怎麼樣,妳要先招了嗎﹖」
倪靜宜以央求的口吻低頭下氣地說道:「我真的跟謀逆的叛亂集團毫無瓜葛,請長官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什麼可以招供的。」
便衣軍官冷笑說:「那妳就好好享受一番吧。」
男人接著轉動控制箱上的圓盤,高伏特的電流立刻從女警官肉體最為敏感的部位,流竄到全身每一寸肌膚,倪靜宜馬上尖聲慘叫起來,渾身好像有千百把利刃,刨割著她細嫩的肌膚,尤其是被夾子咬住的奶頭和陰蒂,感覺好像就要被硬生生撕裂,離開她的軀殼。
痛徹心扉的光裸女警已經被電到全身肌肉痙攣,五臟六腑也似乎要從嘴裡嘔吐出來,便衣軍官才暫停了一下,但是倪靜宜才剛再一次否認企圖推翻軍政府,男人絲毫沒有猶豫地接著用刑,強大的電流剎時之間恢復佔領了她的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赤條條的女刑警持續著淒厲的呼號。
看著倪靜宜在電擊反應之下不住掙扎搖擺,尤其是上下跳動的豐滿雙乳,陰莖越來越硬的軍官把電流刻度緩緩往上調升,變態欣賞著女刑警越來越痛苦的神情和手舞足蹈的裸體。
被慘無人道的電刑拷問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倪靜宜終於暈了過去,便衣軍官不敢再施電刑,以免發生意外,到時候死無對證,所以決定改用其他的刑求方法,順便趁這個難得的機會在綽號千面警花的有名女人身上發洩一下高漲已久的獸慾,以後可以向同事們大肆吹牛。
他把電夾一個一個收起,點起香煙,用力吸了幾口,盤算著應該迷姦女刑警,或是將她用冷水澆醒之後,一面淫辱她的嬌嫩肉體一面聽她慘叫。
就在這時,負責本案的上校檢控走進坦白室,瞄了一下低垂著頭的裸女刑警,問說:「犯人招了嗎?」
軍官丟下香煙,向上級行了個舉手禮報告說:「這個叛徒以前所受的警察訓練還算過得去,目前尚未承認罪狀。」
上校微微皺了下眉頭,問道:「你都給她用了什麼些刑?」
軍官抹了下額頭的汗水,回答說:「目前只用了電刑。屬下正準備把嫌犯弄醒,改用手上的香煙燙乳房和陰唇,應該馬上就有結果。」
上校搖頭說道:「我覺得你們年輕人太迷信現代技術了。我比你們多吃了幾年的鹽,根據個人經驗,還是傳統酷刑有效,像是皮鞭、乳枷之類的。」
上校再看了一眼吊起來的女警,說道﹕「這樣吧,你把牛鞭拿來之後,下去休息一下﹐由我親自出馬拷問。」年輕的便衣軍官不敢抗命,只好照辦。
上校在便衣軍官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坦白室後,先用冷水潑醒了倪靜宜,裸女刑警呻吟著緩緩甦醒,對女犯一向辣手的檢控官,毫無耐性地加上幾個大耳光,硬是讓倪靜宜早些恢復意識。
檢控官緊接著伸出祿山之爪,像是在菜市場挑選肉品般地在倪警官身上到處撫摸揉捏,嘴裡還說著:「身材是不錯,怪不得能夠成功誘惑那麼多男人犯下罪行,包括安榮那廝。」
倪靜宜雖然渾身疼痛不已,還是打起精神為她的清白辯駁:「長官,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國家的事情.....」
上校大聲說道:「住嘴!難道妳認為我是故意冤枉妳的?」
倪靜宜囁嚅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上校檢控官還是一臉怒容:「臭婊子,我看不給妳一點顏色瞧瞧,妳還真沒把咱們當做一回事。」檢控官捲起袖子,提著長鞭,開始狠狠抽打倪靜宜。
皮鞭落在充滿彈性的裸露肌膚上,混合著女刑警的哀號聲,讓上校軍官越抽越起勁,在挨了四、五十鞭之後,倪靜宜終於昏了過去,上校檢控官取來冷水將裸女刑警澆醒,繼續殘暴的拷問。
雖然皮鞭抽打痛苦難熬,但是倪靜宜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屈服,否則個人前途不用說,連警察世家的名譽都會毀在她手裡。
呼嘯而過的皮鞭揮舞聲在坦白室裡持續了一段時間,檢控官畢竟有些上了年紀,又再抽了女刑警三、四十鞭之後,有點氣喘吁吁,雞巴更是脹得難過。
上校甩開鞭子,把軍服全部脫掉,露出一身被濃密體毛覆蓋的肥肉,檢控官一手握住尺寸驚人的陽具,另一手用勁將半昏迷女刑警的花瓣剝開,接著把陰莖捅進她的嫩穴。
被陽具粗暴插入的女刑警,只來得及悶哼一聲,男人已經開始大力抽送,一邊還罵道:「真是個騷貨,才挨了幾鞭,賤穴居然流出這麼多淫水。既然如此需要男人,做個千人蕩婦,每日服侍無數男人上床就是了,幹嘛搞個什麼千面警花,還勾結叛亂份子作怪。這回得到監獄裡去充當獄卒和犯人洩慾的工具了,到時說不定將妳推進關著無數強姦犯的牢房裡去,妳這千面警花的名號得有新的解釋了。」
全身受了電擊和鞭刑的折磨,現在又被強暴,倪靜宜虛脫得說不出話,只能喃喃說道:「長官﹐我是清白的.....」
根本聽不進任何辯解的中年軍官,除了極度歧視女性之外,似乎有著特殊性癖,要靠說髒話來助興,因此嘴裡繼續罵說:「妳這賤貨嘴還真硬,看來我得更用勁操妳這個淫婦,妳才肯說實話.....喔!小穴真緊,妳不常用吧?還是我的雞巴太大了.....女警就是訓練出來提供給男警官和男軍官享受的,以後要經常伺候像我一樣的男子漢。」
上校檢控官手裡忙著撫弄女人的肥乳,抽插速度不停加快:「奶子這麼大,一定很欠幹,就由我來滿足妳.....哦!哦!」男人發出野獸般地嚎叫,將精液全數射在女人的肉洞裡。
上校檢控官慢慢穿戴好軍服,又再打了低垂著頭的倪靜宜兩個耳光,說道﹕「妳好好自己想一想,該怎麼做。我半個小時後回來,到時候妳再要冥頑不靈,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上校檢控官的軍靴踩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坦白室。
倪靜宜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之後,輕輕咬了一下舌頭,立刻傳來的痛覺,讓她確定自己不是被一場惡夢糾纏,被吊起的兩手和肩膀酸麻疼痛不已,全身上下也非常不舒服,倪靜宜只有再次垂下頭,想要休息一會。
感覺沒隔多久,坦白室的門又開了,驚恐的倪靜宜抬起頭來往門口方向看去。沒有料到的是,在她眼前出現的居然是警官校長的臉。
倪靜宜認為自己有可能是迷糊了,以沙啞的聲音詢問道:「校長.....是你嗎?你怎麼來了?」
楊璋用帶著悲憫的眼神看著昔日的女學生,說道:「妳大概還不知道,我在昨天由沙巴卡總統發佈命令,接任警察總監。我才剛上任,身為精英刑警隊伍中的妳就犯下重罪,而且還是由我親自推薦到首都警察廳的人選,妳說我還能不來看看嗎?」
倪靜宜低頭說道:「對不起!校.....總監,給您惹麻煩了。但我真的是無辜的。」
楊璋嘆了一口氣,回答說:「妳身為警察,應該知道犯了罪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新任警察總監挨近渾身赤裸的女刑警,一邊撫摸著她的渾圓乳房,一邊貓哭耗子假慈悲般地說道:「唉!妳這孩子真是的。畢業才不到半年,原本幹得有聲有色,還被人稱之為千面警花什麼的,沒想到突然就闖出這麼大的禍。現在該怎麼收拾才好?」
倪靜宜幾乎哭了出來,顧不得光裸的肉體被披了羊皮的色狼總監吃盡豆腐,哀求說:「總監!您是我最敬愛的長官,也是我母親的舊識,一定相信我是清白的。我個人生命事小,全體警察名譽事大,我不甘心被冤枉成叛徒。您身居要職,一定熟識高層人士。請您一定要救救我!拜託!」
楊璋一邊把魔掌從女刑警的酥胸游移到蜜穴和嫩臀繼續撫摸揉捏,一邊說道:「嘖嘖!真是個前凸後翹的尤物,不愧是警校的校花.....咦?我們說到那兒了?」
新任總監吞了一口口水接著說:「對了!事已至此,真的很難再有轉寰。這裡可是名震天下、大權在握的治安司令部中央審查局,不是一般的執法機關,看來妳很有可能會遭到起訴,接受治安法庭的審判,最後送到重案監獄服刑。」
倪靜宜哀叫了一聲,不是因為聽到法庭以及可能坐牢的壞消息,而是總監這個老不修把手指猛然戳進她的屁眼。
不顧昔日女學生的呻吟和掙扎,楊璋一手用指頭在她的菊洞裡來回穿梭,一手拉住頭髮,把臉貼在女人的柔細面龐,舔起她的耳垂,說道﹕「妳.....後庭還是尚未開墾之地吧?」
倪靜宜睜大眼睛喊道:「校長!我是說,總監,都什麼時候了.....」
楊璋鍥而不捨地繼續說:「哎呀!總監問妳話呢,怎麼不快點回答?妳不合作,叫我怎麼幫妳?」
倪靜宜咬緊牙關,勉強小聲說出口:「是的!」
楊璋滿意地點頭,問道:「負責拷打妳的軍官只用了妳的肉穴?」倪靜宜簡直羞死了,但也只好輕輕頜首。
楊璋放開女刑警的頭髮,將勃起的陽具從長褲拉鏈裡解放出來,接著他在倪靜宜充滿彈性的肥臀上咬了幾口,而後掰開兩爿臀丘,在迷人的屁眼裡吐了兩口唾液,準備工作就緒,楊璋女人背後將青筋糾結的粗大陰莖對準菊洞想要徑自插入。
但是倪靜宜的屁眼非常乾緊,楊璋不得不在龜頭上又補了幾口口水,這才順利把粗長的陽具送入裸女刑警的菊洞,警校校花在屁眼被破瓜的一瞬之間慘叫出聲,痛得幾乎要掉下眼淚,無恥的總監倒是享受得很,發出滿足的呻吟聲,一邊還要情敵的女兒搖動臀部,配合他交媾的動作,並且大聲叫床。
倪靜宜無奈地只有暫時合作,讓年紀和她父親一般大的總監對她肆意淫虐肛交,一邊被迫叫喊:「總監的雞巴好大好硬,快要受不了.....哎唷!輕一點,人家的菊花是第一次.....」
色狼總監加快肛交的速度說道:「騷貨!叫得再大聲點,也還不夠淫蕩。妳不是校花嗎?本事應該不止這些。來,總監幫妳一把。」
楊璋把兩隻魔掌伸到女人胸前﹐使勁揉搓拉扯她的乳房和奶頭,倪靜宜的豐滿胸脯被捏得幾乎變形,粉紅色的乳尖在刺激下充血凸出,美臀更像是火燒一般灼熱疼痛,倪靜宜抽噎著勉強說道:「總監.....您的傢伙又粗又硬,弄得人家屁眼舒服極了。喔!再幹得深一點.....真的太爽了,請總監用力操我這個賤貨﹗」
色魔總監聽得滿意,抽插肛門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勁頭一來,楊璋開始掌摑拍打女警的圓翹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楊璋接著拉扯住倪靜宜的頭髮,吩咐她繼續叫床,女刑警也只好配合著喊說:「好舒服啊.....幹得學生欲仙欲死.....學生愛死校長的雞巴了。請校長把精液全部噴在裡面﹐滋潤學生的菊洞,哎呀!好疼呀!實在太大了.....」
楊璋一面聽著倪靜宜不知廉恥的淫叫,一面將手繞到前面,捏住女人的陰蒂揉搓起來,充份挑逗著全裸女警,弄得倪靜宜五味雜陳。
處女屁眼操起來果然不同,而且還是舊日情敵的女兒,楊璋大力抽插著,壓抑多年的怨恨終於徹底獲得解放,過了十幾分鐘,楊璋喉嚨發出野獸般地低沉嘶吼聲,而後將大股精液射在女刑警的屁眼裡,總監把稍微變軟的陰莖抽了出來,白色的粘稠液體從菊洞裡慢慢流了出來。
楊璋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對從前的女學生說道:「校長教過妳那麼多年的書,現在給妳上最重要的一課。校長這些年來在警界和官場打滾摸索,發現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件事情是真實的、靠得住的﹔一個是錢,另一個是權。要是這兩項都沒有,那就只能暫時沉潛,等待機會。」
楊璋說出這番話,實際上是在昔日情敵女兒的面前,深深體會從前在學生時代,因為家勢不如旁人,所以在競爭愛人之時,難免落敗,現在時移勢易,自己有幸大權在握,當然能夠為所欲為。
楊璋繼續說道:「妳的天生本錢足夠,在酷刑和淫虐下表現也算差強人意,經過培訓之後應該能夠執行特定任務。同時看在妳母親的面上,我已經向高層說情,對妳另作安排。不過妳要千萬記得,無論等一下發生任何事情,一定要全力配合。我馬上回來。」
校長穿戴完畢,又掐了她一下乳房,才轉身離開,楊璋不久之後果然回到坦白室,身邊還帶著一個年紀約莫三十五、六歲的冶艷女子。
楊璋向倪靜宜介紹說:「這位是聯邦治安司令部特別工作局的秘密勤務官。我向她推薦說妳很適合以刑警的身份,替特工局執行任務。」
楊璋接著一邊撫弄倪靜宜的裸體,一邊向密勤官說:「妳瞧!她就是人稱千面警花的倪靜宜。她不但身材好,奶子又大又堅挺不說,屁股也翹,人又聰明機智,況且還精通武術。最重要的是,絕對能夠信任,因此是我方滲透到敵人內部的最佳人選。」
看起來非常精明幹練的女密勤官以銳利的眼光審視了一下倪靜宜,說道﹕「我們局裡剛好接獲情報,需要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性在非法組織裡擔任臥底的工作。既然警察總監相信妳可以勝任,我們也願意給妳一個機會將功贖罪,就看妳願不願意接受。所以我現在給妳兩條路,第一是協助審查局指認安慶的罪狀,然後我就能夠安排妳立刻被釋放,再指導妳如何滲透到敵方套取情報。任務完成之後,我會發出公文,請警察總監升任妳為高級刑事警官。至於第二嘛,當然就是繼續在坦白室接受重刑拷問,認罪之後,判刑入獄,一輩子前途徹底毀了。」
倪靜宜囁嚅著說:「可是長官,我真的不知道安慶父子有什麼密謀.....」
密勤官微笑說道:「只要妳肯當面在安榮前面供出他們父子倆在家裡經常批評當局,也就可以了。這樣一來,其實妳是幫了他們。安慶父子現在犯的是陰謀叛變的重罪,很有可能被處死。如果妳指認他們只是不滿時政,我會說服審查局改以較輕的罪名偵辦,最多丟官以後關上個兩、三年,也就恢復自由了。妳救了他們全家和親信們好幾口性命,可是大恩人。」
密勤官停頓一下﹐以柔和的語調勸說:「怎麼樣,助理督察還在考慮嗎﹖」
密勤官為了達到目的,連稱呼倪靜宜都改用她的警察官銜,楊璋也在旁邊推波助瀾勸說:「靜宜!妳是我帶出來的學生,校長不會害妳的。我好不容易說服了治安司令官,他知道我剛升任為警察總監,賣我個面子,才給妳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妳不要不知珍惜。」
倪靜宜雖然很喜歡安榮,也相信他們一家不會涉及謀逆造反,不過在目前的情形之下,看來只好暫時妥協,學習楊璋的沉潛哲學,先求自保也保住他們一家人身安全,以後再來想辦法翻身,萬般無奈之下,倪警官只有點頭同意,密勤官頜首,把倪靜宜鬆綁,又讓她穿上囚衣,領著她到關押安榮的地方。
被禁閉在坦白室裡慘遭嚴刑審訊兩天兩夜的安榮,現正全身赤裸,兩手朝後彎曲捆綁在背後的木棍,由一男一女兩位軍士負責拷問,男的負責用皮鞭抽打後背,女的不是來回拉扯纏住犯人陰莖的繩索,就是用腳踢他的睾丸。
安榮痛苦不堪地呻吟著,但是堅決否認他和父親有任何造反的意圖,當安榮看到官兵們押著倪靜宜進入坦白室,慘笑著對她說:「抱歉!連累妳了。不過我們都是被冤枉的,很快就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
特工局的密勤官嗤之以鼻地回答道:「真是嘴硬,死不悔改。不像你的刑警女友,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大義滅親,已經向聯邦治安司令部報告你們父子倆雖然身為軍官,竟然大肆批評總統施政,沒有善盡鞏固軍政府領導的責任。現在人證確切,我們馬上就要宣佈破案,正式起訴你們。」
安榮吃驚地看著心愛的女友,圓睜的雙眼充滿不敢相信的神情,說道:「絕無可能!靜宜不是這種人。靜宜,妳自己說說!」
倪靜宜心一橫,斷然說道:「我確實聽過你們父子兩人議論總統、不滿當局的言論。我身為執法人員,只能不問私情,秉公辦案。」安榮死盯著倪靜宜,最後嘆了一口氣,不再開口。
楊璋說道:「講得好,不愧是國家培養的優秀刑警。將來妳完成其他任務,我會等待治安司令部的公文,將妳升任為副督察,甚至督察等高級職務。」
楊璋接著向密勤官說﹕「我把人交給妳了。麻煩妳向司令官道個謝,改天我再親自登門造訪。我還另有公務,得先走一步了。」
特工局的女密勤官轉頭對負責刑求的軍士說:「還愣在那裡做什麼?繼續嚴刑拷問,一定要他承認罪行。」
密勤官接著親切地拉起倪靜宜的手,說道:「我得交代妳下面的任務,咱們走吧!」
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得對的倪靜宜被女密勤官牽著手,開鞭打聲充斥的刑房,堅強的女刑警聽著男友的慘叫聲,很想摀住耳朵,眼淚不聽話地在眼眶裡打轉。